隻是那時候,她在他懷裏。
齊玄的身影讓秦惜找回了失去了很久的安全感,嘴角的笑容慢慢綻放,默默的看著齊玄的背影,忽然想起齊玄說過的話。
有時候靜靜的看,也是一種奢望。
而這種奢望,秦惜現在做到了。
“非要這樣看著我嗎?我後背都要燒著了?”齊玄調笑的回頭,秦惜驚慌的避開眼神,便聽齊玄再說,“好多年未見,我剛才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那種感覺就像是,原本很熟悉的東西一下子變的有點不認識,再認識起來得需要一段時間。”
“你剛問姬安齋一家的事情?”秦惜的情緒調整的很快,這讓齊玄更加感慨小姑娘終於長大了。
“是,你知道他們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隻有很少的人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關在哪裏。不過人應該還沒有死。”
“碧天雄找過我了,就是琦蘭的先生。是他勸我來的,本來是打算大搖大擺來的,不過現在確實別有一番風味,要不是這樣,我真不知道大漢還有那麼多的青年才俊。個個是體貌端正,家境豐厚。”
秦惜捂住了嘴,齊玄說得太好了,什麼叫體貌端正,家境豐厚,那些青年才俊,不應該是才華蓋世嘛。
“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什麼事情?”
“就是招親……這件事情。”齊玄試探的問道,“我看那麼多才俊,你就沒有動心過?”
秦惜笑而不語,齊玄聳聳肩膀也覺得問的不太對,其實他們兩個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還問這個幹什麼?
“其他氏族的人都已經到了吧。嬴詔和姒臨昨天來的?”
“是。”秦惜踏前一步,“現在周宗祀裏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了。”
“那我家先生?”
“沒有看見蒼先生的影子。”
齊玄點點頭,“嗯,那你繼續散心吧,我回去了。”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以聊的,齊玄就準備走了,留下來也是尷尬。
“齊玄兄。”
齊玄回頭看著秦惜,就見她笑的很是燦爛,“很高興看見你。”
“我也是。”
秦惜終於長大了啊,自己好像一瞬間老了不少,這滄海桑田的味道,實在是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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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靈台已經沒有大礙了,他也沒有去怪罪羅幕。
平陽支走了其他人看著集靈台臉色蒼白的樣子,有些微怒,“你最好告訴我,真的是羅幕幹的。”
“我不知道是誰幹的。”
平陽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們三個人不愧是異姓兄弟啊,真的是像,每個人都不要命,今天多麼危險你不知道嗎?這種事情你事先都不知道和我商量一下嗎?”
“商量什麼?他們都是專業的人,殺不了我的。”集靈台抿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