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娘比劃完,齊玄忽然覺得十分的不對勁,這麼容易這麼輕鬆?
孟大老板就這些本事?這麼重要的貨物,這麼重要的信息竟然讓錢和隨身攜帶著?
這一定是個陰謀。
齊玄臉色變了一下,距離午夜還有兩個時辰,這倒是不急,臨時解除行動也是可以的。
啞娘居然為了自己這樣做,而自己這幾天還對她態度那麼差。
齊玄感動的無以複加,不知道心中是個什麼滋味。
深吸一口氣,齊玄點了一下啞娘的鼻子,“答應我,下次不準再做這樣危險的事情,哪怕是為了我也不成,這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我告訴你啊,你以後不準和其他男人有肢體接觸,眼神也不行。包括老吳良,那老混蛋整天神神叨叨的……”
齊玄還沒有說完,就見啞娘的臉猛地靠近了自己,左臉頰的溫熱讓齊玄心神一蕩。
此時月亮的光芒似乎增加了不少,月亮正在一點點的圓潤,光芒灑滿大地,灑在啞娘的臉上。淡淡的光輝讓啞娘泛著一股十分誘人的光芒。
荒山野嶺,月夜相對,往往這個時候,愛不愛已經不重要了,齊玄覺得,這個時刻,這個景色,他就應該這樣做。
“這可是你招我的。”
齊玄拽過啞娘,非常粗暴的擒住了她的嘴唇,啞娘抓著齊玄的衣服,整個人像是被煮過一樣,紅的發燙。
啞娘漸漸閉上眼睛,緊緊摟著齊玄的脖子。
一片淡淡的雲彩遮住了月亮,月亮輕輕一吻,雲彩羞答答的就飄走了。
今天,它不知道見證了多少一生一世的誓言。
良久之後,齊玄才喘著粗氣放開啞娘,他強忍著小腹的燥熱,“今天過節就饒過你了。”
齊玄笑著捏了下啞娘的鼻子,端正了一下她的坐姿,抱著她的肩膀,微微一低頭下巴就能碰到她的頭發。
“我剛才可不是開玩笑,你現在是我的了,所以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再自作主張了,這次真的很危險。”
啞娘在齊玄懷中微微點頭。
齊玄摟緊了啞娘,該是不該不好說,不過這是他第一個吻得女孩,他要帶她回長安,帶她見陛下,帶她見娘娘,帶她見師兄和先生。
靜靜的看了一會兒月亮,齊玄就牽著啞娘的手下了山,所有人都看到,隻是大家都表示心照不宣。
付堂十分滿足,年輕就是好啊。
“那如果孟大老板讓我們看到簡牘才是他真正的陰謀呢?”付堂坐在椅子上沉吟一聲,見無人回應抬頭一看,齊玄正牽著啞娘的手嘰嘰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齊玄!”
“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齊玄撓撓頭,“那就試一下吧,比如找點願意送死的。”
“比如?”
“死刑犯?”
“不行,現在回去太引人注目了。”
“那就紮幾個草人,弄兩匹馬,或者馬車什麼的。就裝作路過,讓草人無意之間露出衙役服和鎧甲來,反正天黑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