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兒,是真的是假的?”
齊玄思考良久還是問了出來,總是要問個清楚才好處理。
“你覺得呢?”陳霜的眼神帶著輕蔑,隻是齊玄分明能看到她眼中的悲傷偏偏就能被輕蔑的眼神帶跑偏了。
略帶惱怒的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好說話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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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人來的挺早嘛。”
申卓彈了彈身上的冠服,笑看著石偉,“聽說石大人是石家的人,看來後山石場的事情石大人心中有定論了吧。”
石偉笑了笑,“尚沒有,就等縣令大人前來下定論呢。”
“不過區區一個石場,你我如此推搡不妥吧,石大人家底豐厚不如就將石場賣於月舒波,讓石婆也賺些養老錢。”
“縣令大人有所不知,石公當年留下言語,若石自明死,陳霜便為我石偉之妻,所以石婆的養老自然有我來擔負。這石場賣與不賣就無所謂了。”
“這是假話。”季河風邁步走進來,對著申卓行了一禮,“季河風見過申大人。”
“崔氏三朝,見過大人。”
“哦?”申卓連忙扶起季河風和崔三朝,“竟然是郡守大人的侄子和崔氏公子,二位竟然在這裏,真是讓在下覺得榮幸之至。”
郡守的侄子?
石偉嘴巴一張,看著被齊玄一腳踹出內傷狼狽的季河風,石偉覺得天旋地轉,這他娘的是季布的侄子?!
申卓的餘光瞧到了石偉的臉色,頓時心中大樂,莽夫就是莽夫,什麼都不調查就興衝衝的衝過來,還準備搶郡守大人的侄媳婦,你老人家這是生猛啊。
齊玄推開屋門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幅怪異的畫麵,申卓轉頭看了一眼齊玄,忽而上前一步鄭重的整理衣冠,緩緩下拜,“齊公子。”
齊玄眉毛一挑,連忙回禮,“縣令大人。”
“在下明日有一場宴會,於中午開宴,就在縣城之中,還請齊公子、季公子和崔公子賞臉。齊公子,明日的宴會您可以多帶一個人。”
申卓意味深長對著齊玄笑笑,“至於石場的問題,本縣準了轉讓的事情,月舒波。”
“大人……”
“你和我回去辦交接吧。石大人也一起?”
“既然縣令大人都這麼說了,那就一起吧。”
石偉心情不是很好,這下可是徹徹底底得罪了郡守啊,得回去想想對策……
“齊玄哥,我覺得申卓是衝著你來的。”
崔三朝晚飯的時候上了黑風山,在山頂上和看星星的齊玄說道。
“我猜到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該過的日子就得過。”
“萬一,您必須要回去了呢……”
崔三朝小心翼翼的看著齊玄的神色,齊玄眨了幾下眼睛,沒有說話。
“其實吧,我早就想說了,齊玄哥,現在的長生天情況有點複雜。”
教宗失蹤近兩年,長生天的蓬勃發展一下子被腰斬,眾人按照教宗命令收攏爪牙等待重出江湖的一天。可是兩年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盡管教義在一冊冊的整理出來,但除了總部之外的人,有小部分並不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