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長安的風流公子哥們,聽說已經蠢蠢欲動了。”
齊玄大笑一聲,“昨日還聽著陛下說來著,我真是與有榮焉啊!”
晁姚氏也是喜上眉梢,安思璿有這麼多人喜歡,說明自己的眼光沒有錯。
“報!!!”
“報!!!”
“報!!!”
一名南宮衛士高舉竹簡挎刀飛奔入院,齊玄眉毛一樣,筷子一撂,猛地起身,目光如電看向來人。
南宮衛士減速下跪,雙手奉上竹簡,“邊關來信,陛下召您立刻入宮!”
齊玄拿過竹簡,剛剛打量一眼,瞬間合上,“傅生!”
“公子。”
“立刻備馬,這就進宮。”齊玄低頭看著那衛士,“你現在去長生天通知光明主教集靈台,讓他也立刻進宮。”
“喏。卑職這就去!”
南宮衛士又是飛奔離開,齊玄卻一刻都不耽擱,對著晁姚氏行了一禮,就一臉陰雲的離開了。
傅生沒有跟著齊玄走,而是走到了那位齊玄拿著大氅的仆人麵前,有些不滿的說道,“主人都走了,你還拿著大氅?”
傅生奪過齊玄的大氅,跑著趕了上去,披在了他的身上。
晁姚氏看了看一桌子的菜,輕歎口氣,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除夕夜,誰也沒有能吃上一口好飯啊。
齊玄進宮的時候,宮門口堵了很多的馬車,看來景帝召了很多人進宮,一如往常,誰敢攔齊玄的馬?宮門口湧出一隊五大三粗的南宮衛士,蠻橫的撞開了很多馬匹和馬車,迎著齊玄進了宮。
快步走到未央宮,景帝正在裏麵發脾氣。
“東西都給他們了,還要怎麼樣?!整整兩倍啊,兩倍還不能滿足嗎?!”
“陛下,陛下,請冷靜啊!”
“打,現在就要打回去,他們當朕是泥捏的嗎?!”
“陛下!!請您冷靜一下。”竇嬰心裏頭也十分不是滋味,可是再不是滋味也要勸說景帝冷靜,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陛下。”齊玄推開未央宮的殿門,反身帶上,“丞相說的沒有錯,您需要冷靜一下。”
竇嬰和齊玄政見是有分歧的,但在匈奴事情上兩個人算是不謀而合,總之現在的大漢經不起打匈奴的消耗。匈奴是光腳不怕穿鞋的,隻要你打不死我,打不疼我,我就能一直騷擾你。
所以不能輕易開戰,一定要一擊必中,一擊致死,讓他們再也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景帝氣的呼呼的,胸膛一個勁的起伏,竇嬰和齊玄安慰了許久這才讓他平複下來,未央宮外群臣都在等候,等候景帝的命令。
“齊玄,朕可以不打,但你一定要想出一個辦法來,這樣子不行,陣線拉的太長,根本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