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天也一樣,它會借助大漢的力量,在這個世界大放異彩!
而大殿中的薑長幽心滿意足的告辭了,崔任卿的倒黴讓他非常的欣慰。
景帝看著薑長幽的背影消失在大殿門口,勾起了嘴角,轉過頭看著一旁跪坐的劉榮。
“太子,你覺得齊玄、崔任卿、集靈台還有薑長幽四人如何?”
劉榮顯然沒有準備,支吾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說道,“我覺得薑長幽此人心思縝密,額……齊玄兄也不錯……”
景帝臉色慢慢沉下來,終究是歎了口氣,“齊玄、崔任卿、集靈台這三人可用,薑長幽不可用。”
“以敵方吃虧而心生雀躍的人,成不了事。集靈台方才的出言雖然冒犯,卻是點醒周圍人,以顯朕的卑鄙。”
“皇帝……”竇太後揚起了眉毛。
“沒事的,都不是外人,太子也在是個說說實話的好機會。”景帝輕咳一聲,“崔任卿毫不猶豫的開出這麼大的價碼,說明他是個重情義的人,側麵也說明了,如果崔任卿執掌崔氏對大漢有利無弊。”
“唯一讓朕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齊玄,”景帝飲了一口清酒,“朕真的沒有想到,他還是個將家國放在第一位的人。”
“皇帝怎麼看出來的?”竇太後有些疑惑,“他不說話,並不代表什麼吧。”
景帝搖頭,“若不是如此,齊玄何必不出言,他大可放任朕將居延交於薑氏。”
“父皇真的會將居延交給薑氏嗎?”
景帝笑笑,未必啊,他也沒有想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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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了好幾天了,齊玄卻一步再沒有踏入皇宮,林晚榮來了幾次齊府,都沒能見到齊玄的人影,也去了封地,封地上的人也說沒有見到人。
就連平陽和南宮都沒有能見到齊玄,甚至連集靈台和崔任卿都沒有能見到。
長生天酒樓換上了新牌匾,大紅的綢布蓋在匾額上,門口兩座同樣蒙著紅布的巨大石獅子,抹上了金漆的大門,引得來往百姓紛紛駐足觀看。
“這酒樓修了好久了吧。”
“聽說是被某個爵爺買了下來……”
“什麼爵爺啊,這麼大手筆,那門上的金漆就不少錢吧。”
“哎哎,我聽我那個在衙門幹活的表兄說,那匾額還是皇上賜的字呢!”
“真的啊?!”
“……”
本來這種事情議論個幾天也就過去了,正當長安百姓要轉移目標的時候,滿街張貼的告示,以及搭起的高台再一次引爆了長安。
長生天酒樓三日後開張,全場八折,酒水免費,會員辦卡充多少送多少,僅限一個月。
當然了,特別提醒,此‘酒’非彼‘酒’。
確實是非彼‘酒’啊,這個年代的人喝的米酒,甜甜的度數不高,但喝多了醉的非常厲害,齊玄幹脆弄了個提純,就拿米酒提純。
提純出來的東西,反正齊玄是不敢喝的,讓傻大膽直三十喝了,據說不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
挺好,這樣做生意就不會虧了。
齊玄站在酒樓的高台上,拄著欄杆向下看,身後傳來一陣雷鳴之聲,聽聲就知道是體重超標的崔任卿。
“小玄子,我選了幾個地方,你看行不行。”崔任卿拿著竹簡走上來,攤在齊玄麵前,“這幾個地方,是大漢最貧瘠的地方,大部分位於邊疆,少數位於內陸,這些地方的人最符合你的要求。”
齊玄仔細看了一下,點頭說道,“就這樣吧,我們首要目標是讓他們脫貧致富,至於是否傳播長生天教,就再說吧。”
崔任卿聞言擠了擠眼睛,“明白。”
齊玄翻了個白眼,繼續眺望樓下,“對了,酒樓開張那天我要宴請周亞夫,就在高台吧,風景不錯。”
崔任卿一愣,“我勸你還是不要了吧,周亞夫可是個大麻煩。”
“此行周將軍隨行,還是要麻煩人家的。”
“例行公事而已,你要是宴請怕就不僅僅是公事了。”崔任卿撓撓頭,“齊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說過,上次宴會的事情我不會放在心上,陛下說得沒有錯,這就是權術,輸了就是輸了。不過就是長安的產業而已,不是還有長生天酒樓嘛。”
齊玄沉默了半晌,忽而搖頭,“任卿,這不是誰贏誰輸的問題,而是我終於明白我想要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