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難道不知道見了國王要施禮嗎?”國師公孫荊忍不住了。薑芷嵐身子頓了頓,而後身形不停走入了宮門。
“你——”公孫荊還欲再說。
“國師,算了。”金柯對這位公主的無禮不以為意,這女子長得確實漂亮,雖目光冰冷,但掩不住妙目流波萬種,雖身量憔悴,但無關乎氣度無限風華,然而任她擁有無雙國色,自己一顆鐵心佛。
隱隱約約,薑芷嵐聽見了這四個字,那語氣裏的無所謂,讓她如墜冰窖,心絞成絲,甚至連詛咒也升不起來了,她有一種大小便失禁的感覺,抖抖索索伸出手,想去抓住宮娥的衣襟,眼前便黑了起來。
“大王,不好了,公主暈過去了!”宮女慌急叫喊。
“喊什麼?!成何體統!”公孫荊嗬斥。
“大王,公主可能路上勞累,身子虛弱了,還是讓太醫看看吧。”蘇叔鮮小心提醒……
偌大的清心宮,閣連閣,樓挽樓,疊廊層台,繡闥雕甍,鶴汀鳧渚,蜂房水渦。
一些宮娥忙忙碌碌,捧甌奉盤,為新主人的到來盡可能做到最好,但薑芷嵐卻了無生趣,這座清心宮似乎就是她的墳墓,要把自己連同青春,美好,未來,都葬送到裏麵,她無神的伸出白皙細嫩的胳膊,任由那老醫生摸來摸去的把脈。
藏心殿內,金柯卻與蘇叔鮮和常嵩密議,當蘇叔鮮把來路的事說完,金柯便低頭沉思。
“大王,我看不如派些武林盟殺手去滅了那木青山的家。”常嵩陰沉的籠著手建議。
“哦?”金柯心裏一動,他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常嵩,派些武功高深的人去,隨身帶上子母陰陽罩,殺掉庸國國王,把罪責嫁禍給木氏宗族,放出風去,讓他們內鬥。”
常嵩眼皮連跳,一旁的蘇叔鮮也眉開眼笑。
“大王是想借此挑起庸國內亂,進而以翁婿關係出兵庸國?”
“正是如此。”
“大王妙計,我認為次計可行。微臣這就去辦。”
“慢,此事萬要謀劃周詳,選配最為可靠的人手,做到不留痕跡。”
“微臣明白。”
“另外,蘇司空,你走一趟趙國吧,以後能相互依靠而又沒有利益衝突的,隻有趙國,想辦法能簽訂一個攻守同盟最好。”
‘大王放心,趙國經上次一戰,國力損耗巨大,而國之柱石趙承奢又新亡,又有西邊強秦窺伺,我想他一定想在東邊有一個安定的鄰居。“蘇叔鮮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