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鷂哥在嗎?”付紅強撞進門,對著打掃地上亂發的阿蘭說。
看著有些焦急的付紅強,阿蘭說了句“在——”
正猶豫著要不要讓他先等一會兒,付紅強卻已經進到裏麵去了。
“金風哥,有事麼?”阿元甜膩膩的,看見付紅強進來說。
“哦,找鷂哥有點事,他在哪兒?”
“就在裏麵,靠右手的房間,小心點啊——”
付紅強全然沒理會阿元有些怪異的腔調和曖昧的眼神,轉身進去了。
阿元吃吃笑了起來,對著也走進穿堂的阿蘭眨了眨眼。
“鷂哥,網吧有些事,你——”付紅強推開門,看也不看,直接說道。
可他說不下去了,眼睛直勾勾的,整個人定在那裏。
整個房間充斥了一股他從未聞過的味道,迎麵撲來,撫摸著他的全身,躁動而嫵媚。
長筒襪,內褲,乳罩,東一撇西一杠,散亂地扔的到處都是。
“呼哧呼哧”的喘息,夾著直穿心靈的“哼哼”聲,讓付紅強全身的血都燃燒了起來。
好像齒輪,又如兩把大號的剪刀絞在一起,使勁的絞著,“嚓嚓”地咬合著,特大的床擔負不起如此有力的磨合,痛苦地發出了“吱呀”聲。
三人並沒有因付紅強的突然闖入而驚慌,反而更加有力的糾纏。
疾馳的汽車在馬路上緊急刹車,絲絲煙氣從磨合處升起,滾動的車輪打滑,整輛車側翻在地,三人翻滾下床時撞碎了一側的瓶子,如同穿花蝴蝶,三具肉體在碎玻璃上染出點點血花。
付紅強的身體隨著三人的動作,做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卻全然不覺,阿蘭阿元悄悄來到付紅強身後。
於是,一場三人觀看三人表演的啞劇閃亮出現。
良久,表演的三人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而觀看的三人也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付紅強感覺無地自容,像老鼠一樣竄了出去,而阿蘭和阿元則吃吃地笑,隻是阿蘭的臉很紅。
鷂哥,阿芳,阿妹三人得意洋洋的看著逃跑的付紅強,然後鷂哥隨手抽出一根煙來,很懶散的問:
“小蟑螂有什麼事嗎?這麼急!”
“鷂哥你們也不避一下,金風可從來沒見過這陣仗!”阿蘭有些懊惱地說。
“幺?阿蘭妹子生氣了?沒——關——係——,他總得碰到這事,說不定就是你和他了,我們隻是先給他指導一下罷了。”鷂哥嘿嘿幹笑著說。
“鷂哥你……”阿蘭不知說什麼好,其他人大笑了起來。
呆在外麵的付紅強全然不知道他成了眾人的笑料,他們拿他開著低俗的玩笑。
而付紅強不知道這些,他興奮,羞赧,好奇,害怕,甚至惡心。
糾結的付紅強,從心理上完成了十九歲的po處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