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哥,他就是我給你說的乞丐,”阿蘭有些緊張,“你別看他瘦,下手可狠呢,一下就差點揪掉了那家夥的老二。”
“看來你對他挺有好感,,”鷂哥頭也不回轉,還是盯著付紅強。
“叫什麼名字?”
“他叫金風。”阿蘭急忙回答。
“還有其他人嗎?”阿蘭不知所措,隻好把眼睛轉向付紅強。
“爸媽都已經死了。”付紅強看著眼前矮墩壯碩的男子,回答說。
這時,鷂哥才點了點頭,轉過頭對阿蘭姐妹幾個說:
“既然無牽無掛,下手又狠,那我就先收下他了。阿蘭你這幾天看著他,不用出去了。”
“對了,昨天晚上,那幾個家夥長什麼樣?敢在我罩著的人身上紮刺,也不掂量掂量,媽的!”
聽完阿蘭的描述,鷂哥轉身就走,臨走不忘猛拽和阿元聊得火熱的黃頭發。
“花貓,還不走?想挨腳麼?還這副德行。”
“大哥,要不你先走,我在這幫忙先照顧一下病號?”黃頭發訕訕道。
大家哈哈大笑。
“阿元笑得直彎腰,露出白花花的腰肉,黃頭發眼睛都直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白的肉嗎?再看老娘閹了你。“阿元強忍住笑道。
“阿元妹子,上次都說好了請你吃飯,為什麼臨到頭你不來了?害我白等了一上午。”阿元還給他一個白眼。
“阿蘭,明天我還過來幫忙——鷂哥,別拉我,別拉我,還有一句,阿芳,你要多吃點,身材摸上去才更好!”
“哎呀哦!”賤嘴男終於被阿芳一腳踹出了門。
隨後的幾天,付紅強在阿蘭的照料下,恢複飛快,背上的傷已經結巴脫落了。阿蘭是個勤快的女子,略微泛黃的頭發,柔順的披在肩上,條條的身段,長長的腿,如果不化妝,薄薄的嘴唇,配上那對狹長的眼睛,有一種別樣的美。她總是不經意的去拂擋在臉上的長發,哪一種神情,哪一份安寧,讓付紅強格外舒心。
“嗯個,傷口已經好了,鷂哥估計這幾天就來找你。鷂哥人挺好的,就是脾氣有點暴,你不要在意。”
“阿蘭,鷂哥哪裏人?”
“四川。”
“鷂哥打死過人嗎?”
“沒有,但是有好幾個被他打殘了。”
“那他很厲害了?”
“你怕了?”
“不怕!”
“鷂哥是退伍回來的,本來已經安排好了工作,可是一回來,政府不買他的帳,家裏的地也被征了。上訪過好幾次,請過律師,甚至又跑回了隊伍要證明,可他關係一脫離,人家也不當回事。”
“征地補償折騰的差不多了,仍沒結果,不忍心看著老父親眼巴巴的神情,隻好出來打工。”
“他一沒學曆,二沒關係,最後隻好受保護費了。”
“那我就跟著鷂哥了。“付紅強定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