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一位身穿藍色百褶裙的少女孤立在湖岸上,她的頭發和湖麵的楊柳隨著春風應舞,來來往往的人群對於她來說就像空氣一樣,她的眼神裏充滿憂傷和不解,她似乎到過湖底可她又沒有想起什麼,隻覺得一陣陣地心痛,她用手捂住胸口,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姍姍,你在這裏發什麼呆啊?趕快回去吧!”一陣呼叫聲讓她立馬回神。她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姐妹花林靈,用手使勁兒地拍打了林靈的肩膀說:“你嚇我一跳,幹嘛呢!”“你問我幹嘛?我還要問你幹嘛呢?望著湖麵發什麼呆啊?”林靈一臉的委屈。“林靈我們不是去過湖底呀?”尹姍闌好奇地問。“你神經病吧?”林靈白了尹姍闌一眼,罵道。“你才神經病呢!我說的是真的,而且我隻要一看到這湖底去,就會覺得心痛,唉,你說這怎麼回事呀?”尹姍闌捂著胸口問道。“我…我…怎…怎麼知道啊?”說這句話時林靈有些不自在。“你結巴什麼呀?難道你有事情瞞著我?”尹姍闌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林靈。“你不相信我啊?”林靈隻好轉移話題。“怎麼會?我不信你信誰啊?我倆是從小玩到大的!”尹姍闌說著還打量了林靈一番。“好啦,這麵湖竟然讓你不舒服,那怎麼還不趕緊離開啊?”林靈生怕尹姍闌發現什麼。“說的也是,我們走吧!”說著就和林靈手挽著手走了,但尹姍闌還是忍不住回頭看看那片奇怪的湖,並且心頭還閃現出一種不舍的感覺,尹姍闌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我這是怎麼了?”“啊?你說什麼?”林靈好奇地問尹姍闌。“哦,沒什麼,我們快走吧!”尹姍闌隨便搪塞了一句。隨著日落,兩個少女的身影也漸漸消失了。回到家裏,尹姍闌幹什麼都沒有精神,無時無刻不在想湖邊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這個問題也無時無刻不在她腦海裏蕩漾,也是這個問題讓她輾轉反側了一夜,直到淩晨三點才模模糊糊地睡著,等她睜開眼隻之後一道溫和的陽光映入眼簾。“時間怎麼這麼快啊?還沒睡夠,就要起床了!”尹姍闌嘀咕道。“是時間太快,還是你太貪心啊?”這句話從尹姍闌的房門外傳過來。尹姍闌歪著頭一看進來了一位上穿藍色襯衫,下穿黑色喇叭褲還配著粗跟高跟跟鞋的中年婦女。“媽!你能不能再土一點兒?你看這喇叭褲,都什麼年啦?”尹姍闌說著還從床上座起來,她一頭淩亂的頭發倒把她顯得特別萌!“是,你現在年輕,我老啦,我跟不上潮流!”尹姍闌的媽媽故意抬高聲調說。尹姍闌眼珠一轉,心血來潮地說:“媽,我不是這個意思,要不,改天我帶你去買衣服!”“算了,我不需要,你爸爸走了,家裏要省吃儉用啦!”說到這裏,尹姍闌的母親眼裏充滿憂傷和悲痛。“媽,您別難過了,我爸爸是怎麼去世的,您一直都沒有告訴我,這裏麵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尹姍闌一口氣就問了三個問題。“姍姍,你又多想了,不是這裏麵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媽不願意提起悲傷的事!”尹姍闌的媽媽說著還扭過頭不敢和尹姍闌對視。“好,好,好!我以後不會問了!”尹姍闌知道再問下去,媽媽肯定會生氣。“快起來吧,早餐都冷了!”尹姍闌的媽媽催促道。尹姍闌漫不經心地從床上爬起來,在自己的衣櫃翻來翻去,不知道穿什麼衣服好。“姍姍,你要是沒衣服了,今天你沒有課,就去買幾件吧!”尹姍闌的媽媽看了看衣櫃說。“媽,我不是沒衣服穿,櫃子裏衣服太多了,不知道穿那件好!媽你先出去吧,我換衣服了。”尹姍闌故意支開媽媽。“好!”說著尹姍闌的媽媽就走出了房間,並把門也帶上了。尹姍闌的媽媽坐在大廳不知等了多長時間,尹姍闌才從房間裏出來,隻見她身穿白襯衫,下著牛仔褲,搭配著運動鞋,紮著馬尾。“姍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雖然我們家比不上別人,但也不是不能過,你幹嘛要去做兼職啊?”尹姍闌的媽媽心疼地說。“媽,不累,就是把健身房打掃三遍,其他時間我可以溫習一下功課嘛!”尹姍闌裝出很燦爛的笑容回答道。“真是苦了你了!都是我不好!”說著媽媽的眼裏又閃出一道淚光。“好啦,媽,吃飯,現在都八點了,我上班要遲到了!”其實尹姍闌想把在湖麵上的事情告訴媽媽,可是看媽媽這樣,就沒有說出來。吃完早餐,尹姍闌背著自己寶貴的書本,順著熟悉的路,穿越無邊無際的人海,經過無數的商店,商業樓,來到了零夢健身房,將背包放在服務台的櫃子裏。那些健身的人們也從各種健身器上麵下來,他們也覺得時間不夠用,還舍不得下來,因為他們知道苦逼的工作又要開始了。等人們依依不舍地走出健身房的大門,尹姍闌便開始打掃健身房了,擦健身器、擦玻璃、掃地……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終於大功告成了,打掃了整整兩個小時,尹姍闌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絲地疲憊,看來她是習慣了!尹姍闌走到服務台後麵,坐在靠椅上,從櫃子裏拿出背包,將所有的書都拿了出來,對照先前製定的計劃開始溫習了起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尹姍闌的上眼皮和下眼皮總是要在一起,就好像愛得死去活來的一對情侶一樣,隻聽到“卟!”地一聲書倒在服務台上,尹姍闌的頭也隨書倒在櫃台上。恍恍惚惚地,尹姍闌模模糊糊地看到健身房竟然變成了一片湛藍的湖,漸漸地,畫麵清醒了,尹姍闌竟然看到自己站在湖岸上,一副憂鬱和不服氣的表情,接著隻聽見“撲哧!”一聲,自己一躍而下,跳進了湖裏,來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這裏一切是那麼美好,可平靜地可怕,她仿佛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可不知道方向,接著她來到一條古巷,巷子裏一個人也沒有,但可以聞到草莓的香味,尹姍闌正在迷茫和恐怖中徘徊,突然有一陣聲音從後麵傳來:“姍姍,好久不見,你過得好嗎?”尹姍闌嚇一跳,小心翼翼地轉過身,隻見一個一身白色水袖衣服的男子憂傷地望著自己,尹姍闌仔細打量了那個人一番,他長的如此清秀,可謂稱得上玉樹臨風,氣質不凡。尹姍闌不看他的臉還好,一看到他的臉心中便湧出一陣疼痛,仿佛在哪裏見過他。“姍闌,你最近過得還好嗎?”正在糾結的時候,那個白衣男子又問候了一聲。“哦!我過得很好啊,你呢?”話音一落,尹姍闌又糾結起來了:我和他見過嗎?我為什麼要這樣回答他?“過的好我就放心了!…”那男子用不舍的眼神望著尹姍闌,尹姍闌被他熾熱的眼神刺的有些不自在,她的臉不禁紅了起來。兩個人在無人的古巷裏相對無言。“白麒麟!!白麒麟!!!你又去哪裏了?還不回來工作!”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凶惡的呼喚聲打破了寧靜,仿佛將兩人從夢中驚醒。“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請主人放心!”那白衣男子對著天空喊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門,你記不住嗎?”那陣凶惡的聲音又出現了。“我正在辦你交給我的事情!”白衣男子回答。“好!你竟快辦好了來見我!不過我要提醒你,千萬不要去見她,不然你知道後果!!”這聲音聽起來比之前更加凶神惡煞。“是!”那男子低下頭。“姍姍,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那男子說完就慢慢變成了一縷紫色的輕煙,在尹姍闌的身邊圍繞了一圈,就飄然而去了。“喂!你是誰呀?我們見過嗎?”尹姍闌的聲音回蕩在古巷,卻遲遲沒有人回答。“尹姍闌!尹姍闌!!醒醒啊,你這麼睡著了?”尹姍闌的耳邊傳來一陣呼喚聲,還有被人推搡的感覺。“你到底是誰呀?白麒麟是你的名字嗎?”尹姍闌還沒睜開眼睛,嘴裏就吐出兩個問題。“什麼呀?什麼麒麟,你為什麼睡著了?你中午打掃了沒有啊?”尹姍闌聽到這句如雷貫耳的話立馬從椅子上蹦下來,隻見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是老板李喆“李老板!”尹姍闌瞪大眼睛叫到。“我叫你打掃衛生你居然睡著了!”李喆生氣的說。“哦!我是打掃完了之後睡的”尹姍闌趕忙解釋。“是嗎?”李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尹姍闌,“絕對是!”尹姍闌斬釘截鐵地回答。“那中午你打掃了嗎?”李喆斜著眼睛問。“呃……對不起,我昨天睡太晚了!”尹姍闌開始支支吾吾起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李喆指著自己的手表說。尹姍闌看了看櫃台對麵牆上的大鍾,“哇!15:00啦!對……對不起!”大叫道。“好吧,看在你是個學生的份上,這次就饒你一次吧,不過工資還是要扣的,年輕人不給你們長點記性是不行的,下不為例呀!”李喆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謝謝李老板!”尹姍闌立刻微笑著道謝。“等一下會有健身的人們要來,你下去休息一會兒吧,晚上8:00準時上班!”李喆囑咐道。“好的!那我先走了!”說完收拾好了書本,背好了包,和李喆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健身房。尹姍闌走在路上,心裏想著剛才那個奇怪的夢:為什麼那個叫白麒麟的人會問她過得好不好呢?難道他們見過?還有那片湖,就是昨天和林靈一起去的那片湖,而且夢中的古巷似曾相識……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的一段記憶會沒有了呢?“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尹姍闌自言自語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納瓦羅心理學學院,以美國FBI情報員命名,所以這所學校主修心理學,還出來不少心理學鬼才,幫助很多公安局破解無數起高難度的重大嫌疑案。尹姍闌正要拿腳走進學校,就聽見有幾位正要出校門的同學在議論:“唉,你們說那個吳昊怎麼就這麼厲害呢?”“怎麼啦?以前沒聽說過他呀?”“又有什麼重大新聞?”“你們還不知道啊!今天FBI讀心班的吳昊把他的一位同學催眠成功了!”“什麼?還真的有催眠術啊?”“是的呀!這個世界還真有催眠術啊?”“可不是嘛!聽說那個吳昊還是自學的呢!”“那可真是天才啊!”“看來我以後要離他遠一點,免得哪天得罪他了,他把我催眠了,將我的隱私全暴露了!”“切!人家才沒有你想的那麼壞呢,人家吳昊不僅成績好,人品也不錯,據說是個高富帥呢!”“啊?真的嗎?以前怎麼沒聽說過呀?”“聽說那個吳昊是剛轉過來的插班生,今天是第二天來咱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