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隨著家丁進了府。
“貓兒……”聽到赫連夜辰在叫她,滄溟淩寒特地將絲線放的長一點,退步至他的身邊。
“怎麼了?”她問道,可視線依然在前方。
可他久久不說話,滄溟淩寒疑惑地扭過頭去,看個清楚。可沒想到,看到的是一張怨婦臉。“怎麼了嘛?嗯?”
“你離他那麼近,是想做什麼?!嗯!”赫連夜辰厲聲問道,滿臉都是不滿意和責備。
原來是這樣啊…………!
“嗬嗬,”滄溟淩寒輕輕笑道,“你吃醋了?”
“廢話!”某隻狐狸像吃了多大的虧一樣,滿臉陰雲密布的黑臉怨婦樣。
滄溟淩寒笑笑,什麼話也沒說,隻是踮起腳來,在某隻狐狸的唇角邊印了個淺淺的吻。
然後狡猾的勾起充滿風情的唇,滿眼笑意。
某隻狐狸噘著嘴,哀怨的瞪了滄溟淩寒一眼,伸手攬過她的腰,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中抱著她走了。
府內大廳——隻見禮部尚書一臉諂媚地望著赫連夜辰,而此時,赫連夜辰已經坐在家主上座,當然,我們的女主必須得在!
“額……寒王殿下,不知此次大駕光臨小人寒舍,有何貴幹啊?”禮部尚書胡林齊一副討好的樣子。
“本王有兩件事找你,尚書大人是想聽哪個?”赫連夜辰還故意買了個關子,倒是嚇唬了胡林齊的小破膽。
“微臣……微臣也不知曉,還請寒王殿下從頭說起便罷。”胡林齊鬧著冷汗說道。
赫連夜辰接過侍女端上來的上好茶水,手執茶蓋輕輕撥動浮上來的茶葉,冷冷地看了胡林齊一眼,“那就從小說起罷。”
“是……是!”
“咣當………嘁!”
“禮部尚書胡林齊,身為雪國朝廷官員,勾結交易敵國北敖,泄露本國秘密信息,該當何罪?!”赫連夜辰猛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嚇得原本坐在側座的胡林齊跪倒在地上。
“微臣知罪……微臣知罪!微臣隻懇求寒王殿下寬恕輕罰,微臣…微臣還想養老,還想子孫孝順,幸福晚年,微臣不想死啊!”
胡林齊一把老骨頭跪趴在地上,鼻涕眼淚齊流,一個勁兒的給赫連夜辰磕頭饒恕。
“子孫孝順?嗬!敢問,禮部尚書大人,你有多少房姬妾?正妻何在?你的姬妾一抓一大把,像胡懿燁,胡永葉這樣的人都是姬妾所生,更有青樓女子為母。試問,嫡子何在?”
“你的私生活這麼混亂,那……你對你的孩子有過感情麼?哪怕一絲絲都沒有!對於他們,隻有一個個你拉攏朝廷官員的工具,隻有一個個不成器的蠢材!更何況,幸福晚年?嗬!不要說笑話了,不要忘記你在先帝時期,對先帝的寵妃圖謀不軌,按律,當斬!”
胡林齊暴走了,他立馬站起來,抬手就想給滄溟淩寒甩個巴掌,但是卻被她抓住了手腕,一用力,“哢!”右手的骨頭被卸掉了。
“啊————!呼哧……呼!”胡林齊痛苦的大聲尖叫著,然而滄溟淩寒毫不理會。
“你…你……你隻不過就是個庶女,一輩子就隻能做妾!拽什麼拽?!你不要得意,你不要以為你坐在寒王身旁就可以飛上枝頭變成鳳凰了,你隻不過是大陸的廢物,大陸的笑話!”
胡林齊咬牙切齒的說完這番話,滄溟淩寒就已經非常不耐煩了,快步過去就猶如一陣清風,毫無生息隻聽見“哢”一聲,整天右胳膊都被廢了。
“啊————!呼哧…呼哧…呼!”比剛才叫的更狠了,更惡心了!
滄溟淩寒又重新坐回赫連夜辰的身邊,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我是廢物?我一輩子隻能做妾?我不是鳳凰?大陸廢物以及笑話?”
說完這些,滄溟淩寒整個身子都軟趴趴的趴在赫連夜辰身上,抬手勾起他的下巴,仰頭就吻了他的唇,離開後回味,味道不錯,便又印了下。
“辰,你跟那頭豬說吧,好煩…!”
說罷,滄溟淩寒抱著正在看戲的靈狐狀態小羽幻,閉上眼,輕輕的進入假寐。
赫連夜辰將滄溟淩寒抱到他的大腿上,把她的頭按在他懷中,讓她有個舒服的姿勢。
一切安頓好後才冷冷的看向早已嚇傻的胡林齊,一個字一個字如同發誓一般,說道:“她是本王的王妃,都求過婚了你還不知道麼?本王和她是一體的,共榮共損,按律,你可以死千百回了!剩下的還用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