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辰聽罷,如謫仙般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依舊冰冷淡定。可,搭在紅木桌上的手卻緊緊握拳,半條手臂與桌子一起顫抖,可想其力道之大。
怒氣之深——!
月琴與其他兩個男人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後,月琴首先發話,“寒王,然,刻不容緩,慢了一秒都有可能使寒兒遭受他人詭計,現在就出發吧。”
話音剛落,月琴和風清然便感到自己臉上有一股風飄過,再回過頭來時,赫連夜辰早已準備好了一匹馬,他對月琴說道:“你沒有玄力,騎馬吧。”
赫連夜辰撇過頭,雙手垂下提升玄力,腳底下冒出深紫色的玄焰,這時玄宗快要進階的跡象!
風清然對月琴囑咐道:“淩雪,你沒有玄力,你就騎馬吧,不用擔心,我和夜辰會很快到的。”
月琴點了點頭,走到那匹馬跟前,沒有做什麼,隻是看了眼馬的肚子,搖了搖頭。
風清然很是疑惑,怎麼啦?
月琴說:“這匹母馬,懷孕了。”
風清然腦袋上冒出無數個問號,他不信,走向前仔細一看,我滴媽媽呀,還真他媽懷上了!
臥槽!這匹母馬他媽的都懷孕了,夜辰還要牽她出來?!
“罷了罷了,寒兒還有事,我們盡快去吧,你背我。”月琴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
“啊?……額,好的。”說罷,月琴趴在風清然背上,提升自己的玄力飛行——好歹他也是玄尊中階啊——!
哈哈,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比赫連夜辰高的理由了!
雖說有點勝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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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郊外的破木屋裏——
滄溟雨早已選好了刑具,正在滄溟淩寒麵前嚇唬她呢。
滄溟淩寒掙紮了下手腕與腳腕上的鐵鏈,無奈太緊了,況且她體內的迷藥還沒有完全消散。
滄溟雨咬牙狠狠地說道:“哼!滄溟淩寒,我猜你隻不過是大玄師吧,哈哈!本小姐我都玄王初階了!”
滄溟淩寒對這種戲碼不感興趣,低下頭微微閉眼,輕吐出一個字“哦”。
她,是殺手之王king,她可沒有時間與麵前這個自編自排自導自演的人計較。
滄溟雨見滄溟淩寒始終無動於衷,氣的渾身發抖,不過,當她的眼角無意間看見木樁上微微顫抖的握拳的潔白玉手,便知道她在掙紮。
滄溟雨仰天大笑:“哈哈哈——!滄溟淩寒,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好心告訴你吧,這個迷藥的份量足夠可以迷暈一頭大象了!”
什麼?!
這劑量……罷了……迷暈一頭大象……是她自身一倍的劑量……
滄溟淩寒停下掙紮,扭頭望向破屋的小窗,月琴,辰,我想你們了……
滄溟雨看著這麵前的絕色人兒還不肯求饒,心想,罷了,不好玩,開始吧——!
想罷,高高舉起手中黑呼呼的鐵鞭,猛地甩向前去——!
“啪——!”響亮的鞭聲響徹郊外樹林,將樹枝上歇息的鳥兒都驚的各處逃散,可見,這一鞭的力道,不輕。
“嘶——!”滄溟淩寒緊閉著眼,本就蒼白的臉立即變得可與白紙媲美,朱唇慘遭潔白的貝齒“酷刑”,咬得沁出血來,冷汗穿過墨色的斜劉海,直流。
我靠?!這他媽的還真打啊?!起碼給我一點提醒啊?!做人不帶這樣五行缺德的!——滄溟淩寒在心中腹誹。
勉強往自己的身下看了一眼,猛地抬起頭,但略大的動作牽扯到傷口,痛的冷汗直流。
她,終究是要手無縛雞之力,而被折磨死麼?!在現代,她殺手之王的手段世界第一,怕痛,也是吧。
靠!他媽的這時候羽幻還在修煉麼?!他的主人都快痛死了還舒舒服服的在戒指裏修煉?!
滄溟雨望著麵前的傾國傾城之人兒,華麗的衣服已被鮮血汙染,甚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