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輕笑,滄溟淩寒回過神,不耐的撫了撫自己的耳垂,別過頭去看向台下的情況。
林媽媽上台要說話,可被一胖子搶著上台,“滾開!老媽子!”林媽媽被擠倒在地上,她暗暗緊皺著眉,如果不是主上不讓她暴露身份,她早就殺了他們了!
再說,她林月姍才二十歲啊,這是主上給她化的妝罷了。
滄溟淩寒看都沒看了那胖子一眼,走過去扶起林媽媽,與她低聲說了句,“忍著點。”
她點了點頭,彎下腰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起身時臉上又布滿諂媚的笑容。
那胖子見寒月弦仙不理睬他,心中惱怒,不過想到她的美色後,一抹下流的笑又洋溢在他的嘴巴上。
他上前幾步,搓著雙手問道:“寒月弦仙啊,小爺我是XXXX的獨子,你從了我後會有大大的好處哦!要不,我們現在就上樓去……恩?”
滄溟淩寒回眸冷冷一笑,不屑的說道:“獨子?嗬!達不到我的要求!”
“什麼!你你你你隻不過是個妓女,你憑什麼要這麼高的要求?”
“嗬嗬,妓女?若我說我是那位公子的人呢?”說著滄溟淩寒玉指輕挑,指向剛剛那錦衣華服的男子。
帶著麵具的男子邪魅的一笑,起身緩緩走想滄溟淩寒。
“沒錯!她是我的女人!”男子猿臂一伸,將滄溟淩寒擁入懷中。(現在我們可以揭曉了,這麵具男子就是——男主赫連夜辰)
滄溟淩寒秀眉一挑,嗬嗬,這男人還真是自來熟!
要演戲就要演得更加真實些!她裹著冰藍色袖子的手臂攀上赫連夜辰的脖頸,袖子滑落,露出雪白的藕臂。
滄溟淩寒似惑似媚道:“嗬嗬,辰~!”這明明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名字,可偏偏就是赫連夜辰的名字!
這也太TMD巧了吧?赫連夜辰驚訝的看了看懷中的人兒,眸中蘊藏著一絲寵溺。
那胖子剛想反嘴,但是在看在赫連夜辰腰上係著的一條金色的令牌,嚇壞了。
這可是皇室專有的令牌,隻有當今皇上與寒王殿下才有。
除去皇上,那麼這位就是……媽呀!他惹了不好惹的主了!
胖子立馬換副獻媚的嘴臉,殷勤道:“嘿嘿嘿,大爺您的,寒月弦仙是您的,我先走了,不見!”說罷一溜煙就跑了。
滄溟淩寒掙開他,可自身的力氣不可與他相比,扭頭道:“這位公子,戲演完了,你可以放開我了。”
一般人都會紅著臉放開,或者客客氣氣的道歉,可這與他完全搭不上邊啊!
赫連夜辰死皮賴臉的說道:“不行,除非姑娘與在下賭一盤如何?贏了姑娘答應在下一個要求,輸了在下此生侍奉追隨姑娘。”
“好啊!怎麼個賭法?”
“賭小吧,我先來。”
說著赫連夜辰把兩個骰盅放在桌上,自行執起一個搖晃起來。一旁已欣賞完畢的客人也紛紛走過來,興致勃勃地看起這邊的熱鬧。
晃完,赫連夜辰將骰盅反蓋在桌上,他抬起頭向滄溟淩寒說道:“到你來了。”
滄溟淩寒微微勾唇,“嗬,沒問題。”她手執骰盅,輕輕地搖動了下後啪的落在桌麵。
滄溟淩寒這次不耍詐,她自覺地拿起蓋子,兩個色字立在中間,其它皆為粉末。
她心中輕歎,這次有點失敗了呢!
“哇!神乎其技般的賭術!厲害!”
“想不到我們的寒月弦仙竟有這般奇技,佩服佩服!”赫連夜辰調侃道:“寒月弦仙,你要輸了哦!”
說罷拿起蓋子,裏麵的六個色子全部搖成粉末,隻有一個色子,啊不!是一個色字上的一點赫然擺在粉末中央,這是神技啊!
不過她滄溟淩寒也可以做到!
赫連夜辰湊近滄溟淩寒的耳朵,說道:“寒月弦仙,我要你……嫁給我!不許反悔啊!”
滄溟淩寒一聽險些暈倒,這要求太過……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她還是殺手之王!
滄溟淩寒扶額,無奈道:“好,我答應你。”不過看你有沒有本事!這句話她沒有補上,誰叫她天生就是個腹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