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逸宇轉過身坐在仰視璽宇“你不覺得太多管閑事了嗎?”毫無起伏的語調,就像是早午安問候的語氣,與之相反的是眼睛裏滿滿的憤怒。璽宇此時有些驚訝於他的冷靜本以為至少會被揍一拳的說,打量了薑逸宇一圈那種驚訝便消失了,以現在薑逸宇的情況能保持清醒恐怕都不是意見容易的事情。看來並不是自己下手輕了,而是趙子墨的情緒發生了巨大的波動才會將他喚醒。璽宇的嘴角不由的上揚,看來這兩人的羈絆比想象中要深得多了“我並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你應該比我要清楚,一味得逃避最後的結果你是知道的。”璽宇伸出右手,修長的手指抬起薑逸宇的下巴“況且以你現在的樣子,你覺得適合和我算賬嗎?”看著薑逸宇拚命壓製憤怒的樣子,不得不說這是他們一向的惡趣味。薑逸宇不受控製的閉上雙眼,一副快要昏迷的樣子,璽宇有一瞬間的分神,然後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原本快要昏迷的薑逸宇甩甩手,眼睛微微睜開“這是你自找的”然後再次陷入昏迷。
這人平時好好的一遇到關於趙子墨的事情怎麼就這樣幼稚呢!璽宇是絲毫沒覺得是因為自己的惡趣味才給了薑逸宇機會,否則距離稍微遠那麼一些,薑逸宇是怎樣都打不到他的。摸璽宇摸臉上的被打的地方,疼得吸了口氣,這貨真是一點餘力都沒有留。璽宇拉著薑逸宇的衣領將昏倒在床上的薑逸宇,扔在了地上。然後對著窗戶外麵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們不用管他了。”窗外蒼諳和墨瀝歎了口氣,果然是藏不了啊。於是大大方方地出現在了璽宇的麵前,墨瀝看見璽宇臉上的忍不住笑了出來,任誰看見一個蛋熊貓眼而且平時是一絲不苟的人總是想笑笑的。然而,沒笑多久墨瀝就發現自己發不聲音了,試著喊了幾聲發現完全沒有聲音,可憐兮兮地看著蒼諳,控訴璽宇的惡習。若是平時蒼諳一定是站在他這邊的,隻不過這次卻是有些不一樣了。“著咒是我下的,這幾天你都不要說話了。”墨瀝瞬間覺得無比委屈,不過是笑笑了,怎麼可以這樣子,不等他發作蒼諳便開始向璽宇告別“我帶著他先走了,這幾天不會出現在你麵前的。”璽宇微微一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墨瀝卻是有些不甘的想要和蒼諳理論,隻是怎麼都發不出聲音,打又打不過蒼諳,隻好乖乖和蒼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