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村的戰爭賠償還沒到?”
正彥一皺眉,不應該啊。
原本就被打得損失慘重,現在他還活著的消息也該傳到霧隱村了,他們怎麼敢“賴賬”?
長門搖搖頭,“呦!的確一點音訊也沒有。據情報所,霧隱村好像內部出了問題。”
“內部出了問題嗎?”正彥愣了片刻,腦中閃過一些記憶片段。
“霧隱村,輝夜叛亂,君麻呂,大蛇丸……什麼來著?”
良久,正彥搖搖頭,具體的事宜已經想不起來,但如果真是輝夜叛亂的話,正彥覺得自己不定能抓到大蛇丸。
十沒打斑,渾身難受。
“霧隱村你先不用管了,我準備去一趟。”
長門一怔,“老師,用不著您親自去吧?我去一趟就可以了。”
“有點其他事,還是我去吧。”
長門沒再阻攔,正彥讓他同其他幾人打個招呼,消失在了原地。
……
水之國沿岸。
剛剛經曆了一場戰爭,這裏很是破敗。
正彥沒有急於前去霧隱村,而是在沿岸轉了兩圈,想從這些負責重建的忍者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果然是內亂嗎?”
簡單地整合了一些消息,正彥得到了結論。
霧隱村自從四代水影鬼燈半月上任,血霧時代就已經基本結束。因為他本身就是個血繼忍者,總不能還刻意針對血繼家族吧?
但長年累月形成的誤解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霧隱村其他忍者還是對血繼家族抱有很大的戒備。
這一場戰爭下來,損失的忍者數目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讓殘餘的零星一些血繼家族忍者不再安分,有了政變的打算,鬼燈半月的水影位置已經有些不穩。
索性殘餘的血繼家族也不是同心協力,尤其是最不和諧的……輝夜!
“輝夜啊……”
用幻術打聽了一下,正彥來到了輝夜族地前。
經曆了幾次戰爭,以及血霧政策,戰國大族輝夜,隻剩下了那麼零星二十幾個查克拉波動,其中最強也不過上忍罷了。
微微感應,正彥在輝夜族地的一角找到了一個稍有特殊的查克拉波動。
“屍骨脈,君麻呂嗎?”
這是一座地牢,外麵雖有一人正在看守,但正彥很輕易就閃現了進去。
隱藏於空間之中,正彥觀察起了眼前的幼年君麻呂。
“白發,眉心兩個紅點,挺俊的正太嘛……”正彥嘀咕一聲。
君麻呂此時正手握一根骨刺,一下一下地紮在牆壁上的一個人類雕塑上,嘴中還嘀咕著:
“這個世界……有沒有神?如果有神的話,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裏?”
正彥看了看雕塑,感覺有點眼熟,再看看君麻呂,惡趣味上頭,決定用一種“恐怖片”方式登場。
下一秒,君麻呂紮向雕塑的骨刺被一隻從牆壁中探出的手握住了。
“別刺了,很痛的。”
正彥變化成雕塑模樣,從裏麵鑽了出來。
君麻呂沒有慌亂,而是瞪大眼睛,“你是……神?”
正彥愣了一下。
“對對對,我是我是。”
君麻呂:“……”
不太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