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清理的已經清理,特勤們也早就安排好了空域的戒嚴,既然現在這個奇怪的小空間站出現,那便說明有人從中作梗。
剛想到這兒,藍順瞳孔緊縮。
他看見兩條人影從空間站飛了出來,一人手足亂舞地掙紮著,而另個白色的影子落在冰雲層的背景裏,消失不見。
隻到數條藍汪汪的冰線像煙花一樣出現在視野盡頭時,藍順麵色蒼白,他想起了那個一式擊潰龐風的白衣人。
原來是他!
可惜這個時候,藍順該做的已經全部做了,而且他知道這個人是他無法阻擋的。於是他隻好將目光轉向滿天飛舞的梭機。
葛長老,這位梭機之神,也許是最後的希望。
不知怎的,他想起了蔣侯神長老蜷縮在座椅後的佝僂身影。
…………
藍順驚詫的同時,天空的鳥舞出現異動,一股暴虐的氣息出現在漫天梭機的飛行軌跡裏。
這些精靈一樣在太空中舞動的鳥兒,似乎飛倦了一般,筆直地投向‘沙克級’母艦的機體。而梭機母艦則顫動起來,它不等所有的梭機艙完全關閉,便開始了脫離港口陰影的步伐。
母艦瘋狂震動,它周圍的空間似乎被震裂了一樣,同樣白到轉藍的動力部尾焰拖著長長的暈炫,將天空的一角徹底點亮。它一邊向大紅斑疾衝,一邊回收那些還沒有及時回艦的梭機。
不愧是梭機之神。
藍順暗自慶幸。他目送梭機母艦向下追去。也許葛長軍,這位傳說裏的梭機之神有能力扭轉乾坤?
…………
…………
青河的身子在沒有方位的空中亂舞,他隻能努力調整好姿勢,等待林叔所說的‘時機’的到來。
這裏雖然沒有空氣,景致卻至美之極。
眼前的大紅斑像是一隻躺在烘盤上的巨大的荷葉蛋,在它半生不熟的正中心,紅焰靜靜向內流淌,似乎永遠也無法填滿,而外圍,軟而糯的蛋白一層層地從風暴氣漩裏析出,不知疲倦永不停息。
陷入美景刺激的清河卻惴惴不安。在他看來,這個巨大的方圓上萬公裏的家夥,更像是一隻貪婪的眼睛。
當然,青河的不安還來自於林叔所給的兩件東西,這足以讓人心驚膽戰。
誰也不知道在這樣的環境裏,擁有一個空間站裏翻出來的呼吸機,外加一套不知道是否有效的無重力服,是否如一具最簡陋的太空流棺一樣管用?
天知道什麼是所謂的‘機會’!難道這兩樣可憐到單薄的東西,足以等到那個‘機會’的到來嗎?
但此時的他卻無法選擇。
他是被林叔拋出空間站的。
…………
…………
林叔果然不同凡響。
他一出手,雙拳便擊出四條青到發藍的冰線,幾乎在那些龐大的‘機甲手’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結實地轟在了‘時空結’之上。
頓時,一個方形的結著藍色薄冰的盒子,詭異地出現在太空中。
隻不過青河還是有些犯傻,他看不出這到底算不算機會。
正當他躊躇不決時,林叔詭異地在他身邊出現,狠狠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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