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弄嘴裏。”
“好。”
她已經技術非常嫻熟,知道怎麼樣讓我舒服。
大早上的淩美子弄了一嘴,爬出來,那樣子太浪了,“老公,滿意嗎?”
“嗯,滿意,我還要用你的屁股。”
她留用手摸過去,然後頂上她的屁股,“來。”
我簡直不能控製,一把將她按在床上,“顫抖吧,淩美子。”
林薇薇抱著張木安出來散步,淩美子開心的去逗小家夥,兩個人又出去逛街了。
其他人都在老虎山研究怎麼打對麵的一郎聯隊。
我悄悄溜進了師部醫院。
忽然聽見一個屋子裏有板頭的聲音。
“舒服不舒服。”
然後有個女人說“舒服。”
然後就是猛烈的砰砰砰砰砰砰聲,像是要把床幹塌。
我猛的用腳踹門。
“幹什麼呢?”
屋裏立刻停止,然後板頭就罵“滾。”
我心滿意足的走開,去找於敏。
於敏都三十六歲了,豐滿的身體,豐滿的屁股,那大屁股實在誘人,就像在勾引我一樣。
我關上門。
於敏無奈的看著我“小瘋子,大早上又要瘋啊。”
我慢慢走過去,手直接塞進去。
“嗯,想瘋,想把你弄瘋。”
“我早就讓你弄瘋了。”
我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椅子上,“姐,用下嘴行嗎?”
“用嘴咬你啊?”
我乖乖的點頭“嗯,咬我。”
“你個小瘋子,要不要姐給你生孩子啊?”
我高興的喊“行啊。”
“行你個頭啊!”
她伸出舌頭來親我,輕輕的滑著我的嘴唇,我忍不住就吸。
“嗚嗚嗚。”
我吸著她的舌頭,按住她的手,然後在她手裏動。
她被我吸的喘息“哎,我怎麼就拒絕不了你。”
“因為你命中注定要被我睡。”
她歎氣“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啊。”
我就說“雖然生不同時,但也能日日好啊。”
於敏豐滿,誘人,簡直就是尤物。
一時間徹底忘記了孫文慧。
“姐,能不能讓我睡你一輩子。”
“嗚嗚嗚。”
我將她抱起來,她坐上來,我把頭埋在她身體裏。
“嗯,真香,真香。”
這邊兒正做著呢,紅姐又敲門“於敏,幹嘛呢?”
於敏正瘋狂著,抱著我的頭不放開。“沒事兒,等會兒我去找你。”
紅姐聽說了於敏聲音不對,就歎氣“那小祖宗又來了?”
我對著門外喊“等會兒去找你,紅姐。”
“哎,你們兩個冤孽啊。”
我已經和於敏有一年的關係了,紅姐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們了。
我在於敏身上用力的親著。
她在我身上跳著,“小瘋子,我好還是淩美子好。”
“都好。”
這邊做完以後,於敏去找陳紅。
板頭蹲在門口“摳門貨,你說你怎麼這麼損呢你這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是吧?”
我看著他蹲在門口,跟個二傻子一樣,問她“真跟劉娟娟好上了?”
他歎氣“好個屁啊。”
“啥意思,你也是白睡人家啊?”
他晃了晃頭“哎,冬季攻勢真特麼就是扯淡,咱這點兒家底,拿什麼發動攻勢啊?”
“這次反攻,是新軍打主力,你怕啥,新軍現在有十萬人,要真打起來,弄不好能打下太原。”
板頭不屑的說“就他們?還打太原?能特麼打兩個碉堡就不錯了,打兩個,還得有一個是偽軍。”
我反駁“不能這麼說吧,都是一樣的部隊,新軍這特麼三年了,不打一仗真對不起他們頭頂的國旗了。”
板頭就跟我強“打個賭?老子賭新軍不敢反攻。”
我愣了一下“特麼的,司令部的命令,誰敢違抗,不要腦袋了吧?”
板頭說“憲兵團都特麼撤了,誰給執法去?”
我輕笑“沒有執法處,張世平也還是張世平,該是他們爺爺,還是他們爺爺。”
板頭也感歎“你還別說,張世平的名字那是威震二戰區啊,連屠兩個縱隊司令,牛比啊,這以後恐怕再也出不來這樣的人物了。”
我點了根煙,“板頭,什麼時候仗打完了,你有什麼想法?”
板頭跟我說“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能當個地主,真的,我們村的地主一年四季能吃上飽飯,小時候就想一輩子不愁吃飯就行,現在吧,就想著離開這個國家,最大的夢想就是找一個安穩的國家,雖然這輩子也沒去過國外,可是我聽於敏說美國挺好的。”
我皺眉,我沒有想到板頭想離開中國,我問他“咱們都是保境安民的兵,真不想在中國待了?”
板頭說“保境安民是沒錯的,為這片山河流血也是應該的,可是武忠,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就算救了這個國家,也改變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