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手忙腳亂的幫她止血,可是血流的很厲害,我把衣服撕了綁住傷口。
“我背你下山,下山找人抬你回去。”
“好。”
我背起了於敏,她的身體很沉,她至少有一百一十斤。
於敏竟然笑了一聲。
我問“怎麼了?”
她把頭靠在我臉上,對我說“還是讓你小子占便宜了。”
我愣了一下,張嘴就罵“你有病啊,都特麼這樣了還胡說,血沒止住知道不?別說話。”
她用她的臉蹭我。
“好像,打到肺了。”
我瞬間渾身一顫,心裏發毛,一種特別強烈的恐懼圍繞著我。
我說“放心吧,哪兒也沒打到,就穿了個眼兒,我都穿過幾次了,死不了。”
我能感覺到於敏的呼吸很重,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到肺了,我隻能拚命往山下跑。
她說“我決定回國的時候,就想到過,我也許會死在祖國的大山裏。”
我不知為什麼有眼淚下來,我沒有哭,隻是內心太過悲傷。
“狗屁,死也得等我們贏了再死,死你也得死回你美國去,讓你男人給你哭一場。你死在這兒,想讓老子給你哭嗎?你想都別想。”
我剛說完,於敏就伸手擦我的眼淚。
“不要為我哭,我為祖國死,我願意,我真的願意。”
我回頭望她,她的眼睛貼在我的臉上。
“你死了,你兒子呢?你不想再看看你兒子了?”
“想。”她忽然大聲說“可是想有什麼用,是我犯了錯,打了我兒子,法官把兒子判給了他,他不讓我看兒子。”
我問“你為什麼打兒子?”
她的聲音虛弱了很多“他吸鴉片,所以我打的重了些。”
“你兒子多大啊?就吸鴉片。”
我能感受到她的臉一直貼著我,在我臉上蹭。“十歲了,十歲已經很大了,他都有一米五的個子了,快和我一樣高了。”
我就說“那你丈夫為什麼不管,為什麼要讓你打兒子?”
於敏就說“我丈夫教我兒子吸的。”
我直接就罵“我草,你特麼找的什麼男人。”
“武忠,你知道嗎?人是會變的,結婚之前好,結婚之後可能就會不好。”
我不想跟她說這些悲傷的話題,我問“美國和英國說的話一樣不?”
“不一樣,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我就說“你教我說吧,有個姑娘答應我,等我學會英語,就帶我去看看世界。”
她問我“是淩美子嗎?”
我也蹭了一下她的臉“不是,我女人多,是另一個。”
“學英語要好久的。”
“多久?”
她想了一下,“總得幾年。”
我就問“能不能快點?”
“不能,語言最難學了,要一點一點學。”
我就問她“那你能不能教會我再走?你看我196師多好,雖然常出點意外,可是人好啊,你看我,對你多好。”
她不說話了,我感覺到她的身子完全鬆了下來。
“別睡,別睡啊,睡著了就醒不了了,別睡啊。”
她沒有了反應,不動了。
天太黑,我走的非常艱難,我抽出手槍開了一槍,希望引過來幾個士兵。
過了幾分鍾,於敏的呼吸又重了一些,她睜開眼,我驚喜的呼喊“別睡了,別睡了,馬上下山了。”
“武忠。”
“啊?”
“你那麼多女人,累不累啊?”
“哈哈哈哈。”我不由的笑出聲來,問她“要不要算你一個?”
“你養的起嗎?”
她怔怔的望著我,眼裏很平靜。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感覺她的唇很誘人。
“嗚嗚嗚。”
我咬上去。
她瞪大眼睛,可她無力反抗。
我吸著她的唇,對她說“養不起也得養啊。”
她忽然笑“你個小瘋子,誰也敢親,我去跟司令部舉報你。”
我哼了一聲“你敢舉報我,我就睡了你。”
她的眼神變的有了些光彩,她忽然伸出舌頭在我脖子裏滑了一下,我脖子一抖。
我問她“你真想讓我睡你啊?”
她不說話,又用舌頭在我臉上滑了一下。
我心裏一急,扭頭就吸住了她的舌頭,“嗚嗚嗚嗚。”
我們吻的很激烈,不,是我吻的很激烈,我吸住不放開,她卻無力掙紮,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
她終於喘息著求饒“好了,好了。”
我放開她的舌頭,她說“趁人之危,你是趁人之危。”
我笑著,用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你都這樣了,能把我怎麼樣?不服氣咬我啊。”
她就真的要張嘴咬我,我就往過親。
“你還來。”
我已經又吻住她。
我感到身體起了變化,越吻越用力。
“好了,好了。”
我不理她,繼續吻。
“祖宗啊,你要親死我啊。”
她忽然按住我已經伸進她褲子的手。“小瘋子,好了,別鬧了。”
我哼了一聲,我繼續在她光滑的屁股上用力。
她咬著牙罵“你個小瘋子,我咬死你。”
我就笑“你敢張嘴我就親死你。”
“冤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