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大叫“扣,扣死你們。”
張世平和方藍來了,張世平拿著好酒,抱了一箱子汾陽王。
“哎,我草,隻有老張最懂我。”
老張毫不給我麵子。“滾,滾遠點兒,我要和神仙哥喝酒。”
“你們這些人呐,是真壞。”
我隻能摟住方藍的肩膀“藍藍,有沒有小禮物,讓兄弟樂嗬樂嗬。”
身為軍統局西北站的站長,方藍能來,我還是很意外的。
方藍皺著臉,從兜裏悄悄掏出來兩塊女士手表塞給我“別讓別人看見,這表來的不容易,聽說你有三個女人,可是實在湊不夠,就兩塊,答應你的我可辦了啊,以後別找我,我煩,周小青我都整不了,淨給你整了。”
我一拍方藍的肩膀“不錯,不錯,晚上哥們兒好好跟你喝一頓。”
“拉倒吧,都是你們的朋友,我等等就走了,還有事兒。”
“不是,啥事兒啊?還不能一起喝個酒。”
他低聲說“葉先生有消息了,這次來,就是為了葉先生的事情。”
我心中一驚“行,你先整著,咱這兒一個師時刻準備著。”
“行了,生日快樂,先走了。”
“好,不送。”
方藍點點頭“還要恭喜你當師長,特麼的,你怎麼就爬的這麼快,走了。”
方藍送了兩塊手表就走了,葉先生的事情,瞬間成為了焦點。
也是時候該收拾他了。
方藍走了以後,陳衝也來了。
“呦,武師長,怎敢勞您大駕親自迎接。”
我就罵,“不敢就出去,門外那邊。”
“嘿,混成師長長脾氣了?我可跟你說,你要惹我,我半夜拆了你的師部你信不信?”
我鄙視他“就你情報局那百八十個人?你快拉倒吧,說,帶啥禮物了?”
“這禮物還有要的啊?”
我說“你要沒帶,你那眼鏡我就沒收了,反正也是假的。”
“哼。”陳衝哼了一聲,“這可是拖太原的情報員好不容易弄的。”
他手掌攤開,是一條純金的項鏈。
“看,太原老字號金玉珠寶樓的,那珠寶樓都關門了,這是找老板親手做的,怎麼樣,給你當聘禮不錯吧?”
我愣愣的看著他“你瘋啦,哪兒來這麼多錢買這個?”
張世平就在後麵說“你給了他方藍和淩美子,他能不感謝你一下嗎?”
我把他的手推回去“你別嚇唬我,我真不敢收金子,你特麼留著自己找媳婦兒用吧。”
他把項鏈扔進我竇裏。
“別裝了,淩美子送你的金戒指,你能不回一個嗎?”
我就生氣“那蠢姑娘這也跟你說?”
“是板頭說的。”
我指著板頭“你們這些嘴啊,就不能把把門啊。”
幾碟涼菜上桌。
“來,先喝點兒,慢慢兒等鄭屠夫,那老家夥太忙,晚點兒過來。”
我,張世平,陳衝,神仙,板頭,五個人圍著桌子喝了起來。
我問陳衝“葉先生是雜回事兒,有啥消息了?”
陳衝說“軍統在陝北的人員發現了一個團夥聯係紅色組織,意圖襲擊秋林一帶山西政府駐地,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我就說“這葉先生是從來不怕事兒大啊?上一次是刺殺閻主席當掩護,這次又是襲擊政府,那你說,他的真實目的會是什麼?”
陳衝搖頭“說不好,葉先生神神叨叨的,打政府我估摸著多半是假的,秋林那邊有部隊警衛,但是咱晉軍現在實力太弱,葉先生很可能對咱們下手,隻要咱們有他想要的東西。”
張世平問“葉先生想要什麼?”
“錢,人,槍,稱王稱霸就靠這三樣。”我跟他們說“金子他有了,他缺的就是人和槍,這兩個月我估摸著他也找了不少人了,弄不好,他是看上咱們的裝備了。”
鄭天河就在外麵問“誰看上咱們的裝備了?”
我說“那個神秘的葉先生,有動靜了,我猜,他要是真動手,很可能衝著你的蘇聯裝備。”
鄭天河一驚“你可別嚇唬我啊,最近正好有一批裝備要來,五十車呢。”
我和張世平,陳衝三人瞬間對視。
板頭就問“這葉先生這麼大膽子?他敢?”
陳衝點頭“他真敢,省銀行都敢搶,裝備他肯定也敢。”
板頭喊“他是狂的沒邊兒了啊?”
神仙說“天欲讓其亡,必先讓其狂。”
鄭天河忙擺手“不行不行,裝備絕對不能出事兒,武忠,下次裝備來的時候,一定要派兵押送,這裝備太重要了,二戰區就靠它了。”
我點頭“行,咱們今天就好好研究研究這個葉先生。”
鄭天河鬆口氣“不枉我這麼疼你,來,給你的生日禮物。”
“我草,好東西啊。”
我驚叫一聲,鄭天河給我整了一個蘇聯的真皮夾克。
我樂壞了。
“你不會買的我穿不上吧。”
“嗬嗬,你的身板子我還不知道嗎?肯定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