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全讓開!”
醫院一樓,一群黑衣保鏢推開在一樓排隊交錢的人,限製了新病人和舊病人的進出。
“你們是什麼人,還不趕緊……”
出去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醫院的保安就被黑衣保鏢押到電梯旁邊,直接倒扣在垃圾桶裏。
“報警,快報警,這些人是歹徒!”
不知道這些結賬的人中有誰喊了這麼一句話,接下來就看見人手一個電話,顯然,他們打電話的對象就是警察。
“啊……”
慘叫聲突然在一樓交費大廳裏接連響起,那些想著要打電話報警的人齊刷刷的躺在地上,痛苦猙獰的呼痛。
“你們最好都老實點,不要亂打什麼電話。否則……丟了小命不要賴我們心狠手辣了。”
保鏢中最前麵的高個子男人冷冷警告著被他們隔開的市民,語氣略帶厭煩。
他們來是為了殺人,確實的讓某個人咽氣。不過眼下醫院一樓這些都是無辜市民,那個人說過,不能傷害普通市民將他們這次行動的影響擴大。那個人不希望他們要殺的那個人死得太痛苦,所以他甚至專門為那個女人準備了毒藥。
比起被槍射穿太陽穴而死,還是毒死她的痛苦更小。
“頭兒,那女人在六樓。”
其中一個保鏢在看了一樓電腦後迅速確定了他們目標的樓層。
“你們在樓下守著,你們兩個和我一起上去。”
宋思領著兩個得力手下直接走進電梯,直通六樓。
那個女人竟然沒死,險些就要變成植物人了,但是卻突然醒了過來。
害得他們必須在大白天地來醫院滅口,那個女人真的很招人厭惡。
他們處理過很多人,很多麻煩的女人,但是像這次這個一樣命硬的卻是少數。
宋思皺眉,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六樓到了。
在重症監護室裏的歐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這個危險的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極限。
歐莎努力地依靠著呼吸機呼吸著,可能躺在床上的時間有些久了,所以她渾身上下的骨頭都疼的厲害,骨頭尖的位置疼得她不由得難受蹙眉。
原來被撞之後就是這種感覺?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像碎了一樣。
那些人其實是想撞死她的,如果不是慕子期那個討厭的女人一直目睹了她車禍的全程,她肯定不會相信她的車禍就是各種意外加故意湊在一起的。
而把她撞成這個樣子的那些人……他們發現沒撞死她之後一定會覺得恐懼,被恐懼擺布之下,他們或許會再次對她動手。
為了活命,她必須讓她哥或者季漠來保護她。
她不是因為其他原因才把季漠叫過來的,她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她要讓季漠知道,他們兩家人的誤會是他們各自的誤會造成的,她的車禍凶手也不是她哥所想的那種情況。
也許她解釋清楚之後,那個男人就不會再誤會她和她哥是故意這麼做的了。
季漠被季盛天叫過去之後一直低垂著腦袋,等著他的指示。
“季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知道人家莎莎為了你變成這樣麼!人家現在醒了,隻想立刻見你一麵,你連這麼點的要求都不能答應她?”
他曾以為歐莎要嫁給他們季家看重的是季家在意大利的勢力和他們季家富可敵國的財富。
不過當季漠說出麻煩刺激伽羅的蠢貨後,他就不再懷疑季漠的想法了。
他想刺激伽羅,然後讓伽羅徹底引燃他們兩家的導火索,到時候不管他們怎麼說,事實也隻能是事實,衝動都無法掩蓋。
可是季盛天卻不可放棄任何可能和伽羅成為合作夥伴的機會,這家夥似乎認定了歐莎,也隻能是歐莎做他季盛天的兒媳婦。
“不能。因為這是原則性的問題。我不能娶她,所以也不可能答應她我做不到的事情。”
季漠哪怕是麵對季盛天,依然可以做到毫無畏懼。
這個曾經讓他心生畏懼的男人,終於有一天也成了讓他不屑的對象。
為了巴結伽羅,連自己兒子的婚姻和後半生的幸福都要犧牲。
好在他是個男的,如果他是女的,他是不是也要讓他對伽羅獻出一切?
隻要想到這一點季漠就覺得季盛天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季盛天了。
他被時光磨得失去了棱角,他也沒有了過去那份風光無限的霸氣。
“小漠,你為什麼要和爸爸我作對?你難道忘記我和你哥哥是怎麼疼你的麼?”
季盛天眼看著他說什麼季漠都無動於衷,隻好打起了親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