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燈紅酒綠。
很快。
雁雲鬆子和神田美雪走進了一家燒烤店。
鬆子的晚飯是在下午五點吃的,而神田美雪則到現在都還沒吃晚飯,所以差不多九點鍾這個點,她們準備在燒烤店裏隨便吃點什麼。
是的。
從第三者視角來看,雁雲鬆子和神田美雪怎麼看都是一對姐妹,雖然長得不像,但是軟萌可愛卻是共同點,隻是鬆子的氣質不經意間顯得較為成熟,胸更大罷了。
在店裏麵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皺眉用紙巾擦幹淨了油膩膩的桌椅,鬆子率先落座。
一旁的神田美雪潔癖顯然比較重,拿著認認真真的擦拭著桌麵,把點餐的任務全部丟給了鬆子。
既然吃燒烤。
那當然就不能少了酒。
鬆子前世上學時候和朋友們出去吃燒烤的時候,肉能少吃,酒不能少喝,邊吃燒烤邊喝酒,再借著酒勁兒吹牛逼,那才叫爽!
所以。
在神田美雪驚恐的眼神中,鬆子叫了一紮啤酒。
大概就三瓶的量。
其實,一般燒烤店的啤酒是會貴一點的,前世鬆子和朋友們吃燒烤,都是到旁邊的便利店買啤酒帶去的,不過這樣做稍微有點尷尬,後來就直接在燒烤店裏叫啤酒了。
一紮啤酒最快被送過來,金黃色的,表麵都是白色的泡沫,鬆子看著覺得還挺滿意。
於是。
她選擇性無視了神田美雪臉上的恐懼。
並且拿來兩個塑料杯,給神田美雪和自己一並滿上。
其實一紮啤酒一點都不多。
至少在鬆子看來,兩個人吃燒烤,一紮很正常。
當年她獨自一人孤零零的“一人我飲酒醉”的時候,都能一個人喝完一紮啤酒,更何況現在是兩個人。
可是神田美雪就懵逼了。
姑娘以前從來沒有和別人來吃過燒烤,更沒有怎麼碰過酒,對她而言酒這玩意還是相當陌生且可怕的東西,她一直是敬而遠之的。
現在。
鬆子居然一揮手就叫了那麼大一杯啤酒!
這杯子口比她兩個拳頭的直徑還寬!
“吃的還要等一會兒他們現烤,咱們先喝!”鬆子衝著她舉起杯子,神色興奮。
沒錯。
這一刻,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水靈動人的美少女,而是回到了當初和高中大學的弟兄們在燒烤店喝酒吃肉吹吹比的亢奮狀態!
啊,你這個弟兄怎麼沒有大唧唧?
沒事兒!
我也沒有!
這不就很棒棒了嗎?
“真的要喝嗎?”神田美雪目光中有對啤酒的好奇,但是更多的還是驚慌,因為她從來沒碰過酒,在她的理解中,酒這玩意就是僅次於毒品的可怕存在!
“幹杯!”雁雲鬆子。
神田美雪隻能和她碰了碰杯子,然後愁眉苦臉的喝了兩口。
因為是第一次喝酒,還是腹中空空的沒有食物就喝酒。
所以。
這才兩口下肚,神田美雪的臉就紅得跟蘋果一樣,腦袋暈乎乎的,甚至腦門兒有點沉重。
她都快找不到北了。
她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就是所謂的喝醉了,或者上頭了,所以借著好奇心,她又給自己灌了兩口。
這下,她覺得不對勁了。
“我是不是喝醉了啊?”她抬頭問道。
雁雲鬆子一臉平靜的看著她。
用神田美雪這一刻的感覺就是“鬆子的表情看起來快要羽化登仙了”。
看到鬆子的臉色,神田美雪覺得有點不對勁。
剛剛鬆子醬不是還挺開心,挺高興的麼?
怎麼喝了兩口,表情忽然就平靜下來了。
難道是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這樣一想,她忽然有些害怕。
“鬆子,你怎麼了?”
“我喝醉了。”雁雲鬆子冷靜的。
她看著特鎮定,特高冷,像一隻高貴的黑鵝。
反正一點都不像醉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