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說話你在我不了解事件之前說,也許我會上當的。”男孩漫不在乎地說。
“他媽的!”那大塊頭生氣地大叫,然後,他撲了出來。
吉他“鏘”的一聲,吳至仁逃到一邊,然後,他身後的牆上出現了兩個巨大的拳印。
“阿進,冷靜下來。”白衣男喝道。
說完,那個裂口男把這叫阿進的大塊頭按在地上。
“對不起,失禮了。”白衣男說。“我是誠心邀請你的。”
吳至仁聽到這麼溫柔的說話,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是冷冷地說一句:“對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說完,又拿起了他的吉他,想要轉身離開。
白衣男大叫:“那個,你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嗎?你不想找回你的女友嗎?”
吳至仁停了下來,被動搖了嗎?
吳至仁笑了笑,笑得淒涼。
他轉身走回白衣男麵前,然後狠狠地一拳打在他臉上。生氣地大叫起來:“你不提我女友還好,要不是你那他媽的什麼計劃,我會找不到子騫嗎?”他生氣大叫,然後左右施拳。可是不論怎麼打,這個男人的臉上仍隻是掛著一道令人不安的笑。
這時,吳至仁整個身體都被提了起來,隻見那大塊頭怒氣衝衝的盯著他,然後往吳至仁的肚打了一拳。他就像脫線的風箏一樣,整個人被打了上天花,然後跌在地上。
“他媽的你有遺言嗎?”阿進大聲說道。
吳至仁發白的臉上牽著一絲綠液,隻是簡單的一拳,他的肝髒便被打爆了,可是在失神的眼瞳中,他仍是有氣無力地盯著天花。“我……的歌……卷起了熱血……的火光”
“說得好!”一把聲音由隧道的入口傳來,一個掛著笑容的男孩走了進來。他才剛進來,溝渠裏的蟲鼠就有如驚弓之鳥一樣逃到另一個出口。“我最欣賞的就是這種充滿熱血的歌曲,幸好我有乖乖聽先生的話來救你。”
然後,一個人影奔至阿進的眼前。
他的臉上掛著一個充滿自信的笑容,左手挾著吳至仁,右手拿著他的吉他。
“大概你也有一個等候的對象吧?”那人說。“不論是情人也好,朋友也好,人生一定要有一兩個這樣期待著你的人。這樣,你才不會容易死去。”
“你是誰?”阿進大叫。
“上次在倫敦看不清楚我的樣子,”男孩把吳至仁和吉他放在一邊,然後轉身,張手。“這次,總要讓你幾個壞蛋記住我的樣子。”
一股氣流自男孩身上擴散而出:“我叫阿翟。”
兩年半前,倫敦.半季酒店。
阿翟和潘二人剛剛經曆了一場腦袋的戰鬥,阿翟本人還好,但潘整個人就像截然不同一樣。他的思想上一直都逃不開的牢籠,在一瞬間打開了。甚麼天空,地麵……他的信仰世界沒有這些東西,在他麵前隻有一道牆。
一道看上去不高,但他知道任憑他怎飛也飛不過的牆。
然後,他在牆上一按,打成了一道門。
“這就是自由的意思吧?隻要我想,就可以超過這個世界。”
可是,他沒有立刻使用這一股全新的力量。
三十個脈人破門而入,這三十人之中,有兩個人是他認識的。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宮本。
另一人,則是在很多年前見過的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