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一時之間,他就招來了這一團四人了。每一個的能力都不可多得,在“使徒行會”之中的地位不低,卻再難以晉升。因此,他們每一個都想得到更大的名利、權力去把自己推上更高位。
走到了騫部州的邊境,大家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好像有一點不妥當。
博士見大家停了下來,都不禁慌張起來:“怎…怎了啦?”
“太平靜。”雅各說。“不行,我要停下來等我的心比較緊張才走下去。”
愈是平靜,愈是危險。這是每一個冒險者的第一天條,可是那博士不明白,他隻是不停大呼小嚷,想大家快點出發。可是一個又一個團員都盤坐著,都在等待著。等著讓心髒悸動的要素出現。
使徒行會就是這麼一個宗教,他們是類近於天主教的教會,他們都相信神的存在,他們相信神的引領。可是,他們同時相信自己。
神對他們來說是什麼呢?
大概是連自己也解決不了的難題時,他們才會把自己交到那位神的手中。
可是,這次的平靜感覺實在太詭異,連自己也沒有信心前麵是不是真的安全。
若是連自己也不相信的事情,怎能讓他人相信?
他們停了下來,靜聽著。
二千多年前,這情形也出現過一次。
一群人經曆了一場戰鬥之後,剩下來的人都感到這異漾。每一個都在等著,等待危機爆發。
最後,隻剩下一人存活著。
“你們留下一人,其他人都死去吧!”一把聲音忽遠忽近,向這一群五人說道。
“來了?”雅各驚說。
一陣心的悸動,一陣栗動的震幅。
這個世界的空氣仿佛被抽光了一樣,也許,這世上真的有最堅定的意誌。
可是再堅定的意誌也會被這聲音折服。
“可是,這也隻會聲音而已!”雅各大叫。
然後,四人奮然站起,鬥氣四起。四人的身上各自爆出不同的元素盔甲,雅各的左手更是握著一把冰的巨劍。這四人,正好組成使徒行會成員經常使用的戰陣。這一個名為“聖徒戰陣”的陣式最少由兩人組成,三人的構成卻又更是複雜。四人的話,是三人強度的四倍。
這麼一來,應該足夠打敗對手了吧?
他們四人是首次以這種形式合作,他們平素的對手多是普通人,和脈人戰鬥經驗最豐富的是水係雅各,第二位的是鐵係約書亞,他們分別和脈人戰鬥過五次和四次。他們的力量都遠遠超於其餘的二人。因此,這二人除了組成“四人戰陣”以外,還暗自有默契組成“二人戰陣”自保。
雅各有百分百的信心,隻要對手隻有一人,自己的活命率達到一百。
那聲音冷笑一下,四處襲來的巨響就如雷響:“聲音?本人不殺無名輩。留下賤名。”
“去你的!”雅各火氣上來,平素的冷漠居然保持不了。他的生性冷淡平如止水,可是在這次事件,他居然一點安定的感覺都沒有,隻有巨大的不安感渲在心中。
力量的騷動,心底的躁進。
他知道這個對手不一樣,至少也是有多年曆練的“控製”高手。
約書亞本來就是一個堅毅的漢子,但他卻完全失了他的氣魄。更漠說另外兩人,他們的心底根本就被那股力量壓抑得不敢前進。
“我不能怕!”雅各大叫,更失了自己的方寸。
“任何力量在我麵前,隻會成為羞人的把戲。”那人的聲音壓住了四人。
“你是誰?”
“告訴你家十個螻蟻主人,人類陣線的鯔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