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權晏頭驚呼。“你的能力不是磁力嗎?”
“我也不知道,隻是我覺得一切有點不一樣。”他直接說,也不想想兩人的立場。
然後,權頭立即收拾心情,再次揚手想要打在阿翟身上。
阿翟下意識想往左跳,可是這時他聽到身後的那男人大聲地說:“不要躲,和他對掌。”
阿翟哪裏想到背後的意思,他隻立刻放棄閃避的意思,隻伸出右手,然後……他“咦”了一聲。因為,他看到了一點古怪的東西。
他的右手,竟也帶著和權晏頭一樣的黑色軌跡。
兩掌相交,沒有燦爛的特效,更別談地裂山崩的氣勢。隻是,二人同時身軀一震,都感到有一陣就似是快要死亡的靡爛感覺經接合點攀上全身。二人立即放手,各自各有思忖的事。阿翟自然摸不清楚到底自己的能力是怎一回事,他明明就是用了“疾病”來攻擊對手;權晏頭卻更是驚異,因為他知道“疾病”的特異之處,就是每一種病症隻能由一位脈人去掌管,就是說,世上不可能有另一個人使出同一樣的疾病來抵消。
可是,事實正是如此,阿翟就是用了一樣的“卡拉姆格斯症”。
於是,他想到一個可能性:“你何時學會了下蠱?”
“哪可能?”阿翟不屑地說。
權晏頭乘他說話時,又欺近他的身邊,往他最難觸摸的後背拍去。阿翟才剛見到對方正在接近,身體便自然地滾了一圈,完美地避開了。
然後,他又一樣的打在權晏頭臉上。
可是又被對方躲過了。
阿翟生氣起來,因為想不到對方竟會耍起偷襲這種招數。於是,他吸了一口氣,再突入進權晏頭的懷中,雙手一推,沒想到竟會成功,權晏頭整個人就坐在地上。
阿翟哪裏放過過個機會,他立時坐到權晏頭身上,踩著其雙手,左右都是一拳。這時,他發現了一件事,就是地上的光圈慢慢在擴大,但卻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移位。就是說,那光圈在他使出之後,便已紮在地上。
有好幾下,當他不小心踏出那個光圈後,他手中的“黑色軌跡”便使不出來。
他心底盤算了幾次,終於得出了結論。
玩過很多電玩,也看過很多動漫,宅男界都會把這類的東西歸類為“領域”。
所以,這光圈就是他的“領域”。
然而,在這“領域”中他可以使出不知明的力量。
為此,他一邊揍著權晏頭一邊為這“領域”改了一個名字。
“世界”
這招式名字的來由源於一部很老的漫畫中,其中一下最強大絕招。
阿翟雖然不喜歡那個角色,卻十分喜歡這個招數。
但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將是他一生改過的名字之中,最貼切的名字。
阿翟一拳一拳地打在權晏頭的臉上,他的心在疼,但每見到權晏頭被打之後的奸詐笑容,他就更想打醒他。
“嘿,我跟你說。”權晏頭吐了一口血在旁,一邊被打一邊說。“我患了不痛症,你的擊打,對我一點用也沒有用。可是,你的朋友受的傷可多了,你再多打三分鍾,我想你這好友就會報廢啦!哈哈哈!”
阿翟聽了,果真停了下來。
“哈哈哈,果然是在擔…….呀!”權晏頭突然臉容扭曲。
原來,阿翟停了手後,隻是站起一腳踩在權晏頭的脅下。
打他的肝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