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二哈雖然不是戰鬥型機械,但4300萬的造價,是實打實的千四級機械,加上感恩一貫陰險流的武器設計,又是偷襲,老頭這五段位的絕世高手就這樣被幹掉了,感恩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無名也刀切豆腐般突入血組打手群,兩板磚拍倒保護極品血少的機械人後守株待兔,以嚇癱了的極品血少為點,轉著圈清除衝殺上來的血組高手,一時間血肉橫飛,慘叫哭嚎之聲大作。
三分鍾後,包括8名四段位高手在內的血組所有敢於衝殺的段位打手全部歿命,殘胳膊斷腿內髒血肉堆成一座小山,剩下的血組打手都嚇破了膽,敢圍而不敢戰,眼看著無名從屍塊堆中拎出染得通紅的極品血少,一步步走到感恩前,扔在地上。
一場衝突,到現在算是分出了勝負,簡易房周圍屍橫遍野,一片腥紅,欠債者們有的跑了,更多的則留在此處,遠遠站著眼巴巴的觀望,他們大多認識感恩,知道他也是欠債人,算是他們中的一員,而看感恩言行,似乎也有為他們做主的意思,關係到利益,他們希望感恩能贏,壓製這個新來的血組,也許今後的日子會好過些。
遠處的工地也寂靜無聲,工人們都站在高處張望,不遠處還有兩架警用飛梭,他們一直就在這裏,卻不管事,有的警察在看熱鬧,有些警察則用警用通訊器彙報著什麼。
三和會的梭群低空懸浮著,像一團烏雲,將整個簡易房的天空遮蓋個嚴實。
天上地下,一片靜寂。
女管家的喊叫就顯得尤其尖利,她歇斯底裏的威脅著:“他爹是禮罡!是新墜落鳥當家大哥!你別動我家少爺一切都好說,你要動我家少爺,哼!你要想好後果!”她也就這點能耐了,叫了幾嗓子見沒人答理她,氣得發瘋,正好有個捶腿女童瑟縮在身旁,抬腿就踹,幾腳下去女童就死了,她接著大喊大叫威脅感恩。
感恩抓著極品血少的頭發,拖著他走到龜婆、肥嬸、中年男人等被他當眾迫害死的人的屍體旁,要他一個個看,道:“選吧,哪種死法?”
極品血少嚇尿了,嘴裏則一直在嘟囔:“我爹是禮罡!我爹是禮罡!我爹是禮罡……”
感恩看了眼極品血少,又看了眼屍體們,奇怪的問極品血少:“這些人在你心裏算什麼?木偶?玩具?符號?你怎麼就這麼狠心?你他媽是外星怪物嗎?你他媽不是人類嗎?你他媽沒有人心嗎?”
極品血少:“我爹是禮罡!我爹是禮罡……”
感恩與眾手下麵麵相覷,山鬼啪啪給了極品血少兩耳光,吼道:“說人話!”
極品血少哇一聲大哭,屎尿俱出,臭氣熏天,哭號:“我爹是禮罡……”
溝通徹底失敗,感恩對眾手下道:“今天回去,都分析分析,就這麼個剛成年的半大小子,怎麼心腸就這麼狠?怎麼就冷酷無情,殘暴不仁?為什麼連他媽基本的同情心都沒有?認真些,無論文字還是影音,10天後交給我,我一個個看。”
感恩知道自己這幫手下都是什麼德性,說實話,沒一個好人,所以他時刻不忘教育他們,今天這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眾手下齊聲應諾,但多數都麵現苦色,他們殺人放火很善長,但若分析個什麼東西就累了,尤其做這種善惡分析,有時候簡直是受罪,他們往往分析分析著就分不清是分析別人還是解剖自己了,那滋味,一個字“痛”,兩個字就是“痛苦”。
布置了作業後,感恩吩咐一聲:“讓他體會體會肥嬸吧,若有來世,至少做個不往死裏害人的人。”
極品血少就被吊上歪頭杆子,山鬼掄起鞭子就抽,一片靜肅中,那鞭打顯得格外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