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池每天上課依然是睡覺,偶爾也陪著同桌發發呆,周末的時候就去訓練館練練,生活穩定而又規律。
係統已經很久沒有頒布新的任務了,林舒池表示每天都這麼練習下去其實也挺有趣的。
開學一個月左右後,同學們差不多都熟悉起來。
彭健不知道怎麼回事,注意到了林舒池。把座位和最後麵的一個男生換掉,坐到了陳旭引的鄰桌。每天下課的時候都在那裏獨自唱歌情歌,就差沒抱個吉他自我彈唱了,大家都有些覺得他不是文藝委員真的有些可惜了。
不過林舒池壓根不知道發生的這些事,每天還是標準的上課——睡覺,下課——睡覺,跟其他人幾乎是零交流。
王民宇和鄭平喻都有些了解這個他們當做三年來一直奮鬥的目標卻一直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的這個事實,除了有些失落外,也漸漸平常心對林舒池。在上課的時候還時不時會給她打個掩護,不讓老師發現她睡覺。為此,還專門和鄭平喻換了個位置,王民宇坐在她前麵,這樣一遮擋,老師視線在教室掃一圈,不注意也不會發現睡覺的林舒池。
這天,由於外麵下雨,於是平時半小時的體操時間改為大家自由活動,去廁所解決完生理問題後,剛走進教室的林舒池發現教室有些哄鬧,同學們好像在議論什麼事情。
“真看不出來她媽媽居然是這種人。”
“平時看著她挺清高的,沒想到她媽媽居然做這種事。”
“你們說她會不會也那樣啊,不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嗎?”
“。。。。。。”
林舒池難得的沒有睡覺,頗有閑情逸致地聽同學們的議論。一小會後,林舒池好像有些隱約知道即使她們口中說的人是誰。
陳旭引在思考人生後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同桌居然又在難得一見的沒有睡覺,用她的話說就是在陪自己發呆,感到有些驚奇。
前桌的王民宇和鄭平喻自然也聽見了同學們的議論,不過誰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大家都不是嘴雜的人,再說,別人的事,與自己何幹。
有個影子歡快地衝進來,大家看見她進來,立刻停止了討論,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
趙曉看著大家,覺得大家都有些針對自己,不然為什麼自己一進教室,大家都不說話了。而平時與自己要好的吳芳芳,也沒有像平時一樣撲到自己麵前跟自己聊天。於是問吳芳芳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啊。”吳芳芳看著趙曉,有些為難地小聲說道。
“你說吧,我不生氣。”趙曉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果然是在說自己壞話!
“她們說你媽媽是那種人。。。”吳芳芳不敢說下去了。
“那種人是哪種人?”沒有反應過自己被大家議論是因為自己的媽媽,但聽到提及自己媽媽,突然覺得有些心虛,卻還是故作鎮定地問道。
“她們說你媽媽是妓女。”看趙曉剛剛那樣問,吳芳芳以為是大家搞錯了,於是就大聲說道,“她們憑什麼這樣說你,一定是搞錯了!”
趙曉恍如被雷劈中一般愣在了原地,麵色慘白,嘴唇蠕動好幾次卻沒有發出聲音。半天後,眼淚充滿眼眶,接著她一拍桌子站起來,怒氣衝衝地走向最後一排。
“林舒池!你憑什麼在我身後亂嚼舌根!你憑什麼到處說我媽媽!”趙曉衝著林舒池大聲哭喊,哭得我見猶憐。
大家看她掛著兩行清淚又抽噎得很有節奏,讓人討厭不起來,隻覺得林舒池為什麼要欺負她。
回過神來的林舒池盯著趙曉,這件事在她前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可是自己從來都沒有在任何人麵前議論過她,議論過她媽媽,不知趙曉這些話從何說起。
“我什麼時候議論過你媽媽?還有,我為什麼要議論你媽媽?”林舒池皺著眉頭問道,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底氣對自己這樣說。
看林舒池這樣問,趙曉說不出話來,雖然沒有證據,但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就是被她說出來的,畢竟在這裏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就隻有她,除了她也不會有別人。
“林舒池,我求求你,不要再議論我媽媽了,如果你是因為小時候的事情,我跟你道歉。”轉念見,趙曉態度轉變,說著就哭著跪下了。
同學們都覺得林舒池有些過分,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居然這麼惡毒,在背後後麵中傷別人的家人。
看著周圍人或多或少譴責的目光,林舒池被氣笑了,早知道她心計了得,沒想到居然這麼陷害自己。一時間冷清的臉上布滿譏笑,雙手環胸,並沒有說什麼,就隻是看著趙曉跪那裏。
班上人都看著趙曉跪在地上啜泣,而林舒池又是一副趾高氣昂驕傲得不得了的模樣,大家都覺得林舒池太過分,周圍又窸窸窣窣響起議論聲,不過主角變成了林舒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