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為什麼又是和上次同樣的感覺,醒來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隱約記得,她和師父一起在神界來著,可是發生了什麼,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醒了。”心裏有些內疚自己下手太重了,自己的徒兒可是睡了兩天兩夜。
“師父,發生什麼了。”為什麼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你偷喝了酒,喝醉了,睡到現在了。”說著這話的時候,流硯有點不敢看她的眼睛。
“哦...”是這樣麼?可她明明是不喜歡喝酒的啊,又怎麼回去偷喝呢。心裏有疑惑,但若潯總覺得不對勁,於是也沒有表達出來。
一轉眼,若潯已經十八了。來了蜀山五年,她已經從原本青澀的小姑娘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五官也慢慢長了開來。
原本的若潯總是梳著一個包子頭,臉上總是灰灰的,個子也是小小的,可以想象,究竟是小到哪種地步才會被流硯說成是發育不良。
現在好了,原本灰土土的臉,越發白淨起來,也許是練武的緣故,倒也不是慘白,有時反而有些紅潤。個子雖然沒長多少,但看起來也不算是小小的一個了,該長的地方也都長了。頭發不再高高的盤起,反而是任由那三千發絲散落在肩頭,隨意的插上一根簪子,加上那張精致的小臉,別提有多美。
以前那些不看好她的師兄弟們,現在倒也圍著她轉了。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眼看著有個這麼漂亮的小師妹和他們一同練習,精神更加充足了呢。
也好,省的他們一直偷懶。
可是有的人滿意了,總會有人不滿意,比如月言。
“看著臉,就知道會勾引男人,哼。”每次都是這樣,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說著。
長久以來,若潯對月言是改觀了的。因為她發現,即使這個女人怎麼罵她,嘲諷她,她也不會生氣。有時聽不見她的罵聲,反而倒有些不舒服,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皮癢?
好啦,其實是因為若潯發現月言隻不過是嘴上說的難聽點罷了,自從上次她救了她之後,在她眼裏她看不到絲毫的厭惡。也許是罵了這麼多年,她覺得自己是討厭若潯的,但其實心裏沒有,若潯知道。
多多少少,以前一同訓練的幾個都有較大的變化,冉水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她以前就長的很漂亮,更不用說現在。但在若潯的映襯下,就顯得微弱的多。
連過了很久都沒見到的修冥也對她這麼說,“丫頭,這麼久不見,你變化可真不少啊。”當他是句玩笑話,若潯也沒有怎麼在意。
對於流硯來說,這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眼看著自己的小徒弟這麼受歡迎,心裏怎麼也不是滋味。於是不出意外的,他限製了她的活動。
“師父!我要出去。”常常若潯都會在房裏喊道,可就算是她喊破了嗓子,師父也總是不答應。
怎麼辦,他對她的占有欲已經越來越強烈了。一天看不見她就覺得心裏不舒服。
這對若潯來說,無疑是一個傷害。說她一點都不知道師父的心思是不可能的,這現在師父的做法,跟“軟禁”她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