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舉著酒杯又要喝,蕭子涵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此時的蕭湄兒緊張的後背上一片冷汗,莫非是被她看出來了?
被蕭子涵一折騰,杯子裏的酒灑了出來。慕沉戟放下酒杯,以眼神示意蕭湄兒重新給他倒上,接著又認真的看著蕭子涵。
“看來本王有必要讓你知道,做本王的女人,隻需站在本王身後即可。”
好嘛!大男子主義上來了。誰管他大男子主義,她不過是怕蕭湄兒給他下毒什麼的。不過,蕭子涵自嘲的一笑,關心他做什麼?他根本就不是需要她關心的人。
而且,蕭子涵自認看人眼光還可以,蕭湄兒對慕沉戟,也許有情,但應該不至於下毒什麼的。因而放下筷子,“我吃飽了,您慢用。”
說完笑吟吟的在秋夕的一臉不安中,走了出去。秋夕忙下跪賠罪,慕沉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她退了下去。
“這脾氣……”
慕沉戟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失笑,喝下杯中的酒,讓人撤了下去。
站在門外的福管家悄悄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匆匆去了前院許岑墨的住處。
“許先生,給錢!”
許岑墨怔愣了一會兒,嬉皮笑臉的問道:“快說快說,看到什麼了?”
福管家自顧給自己倒了杯水,笑的一臉得意。
“老奴早說側妃一定能壓過王爺一頭去,老奴早就看過了,這個側妃與其她人不一樣。看吧,老奴這回賺大了,快給錢!”
這兩人私底下打賭,是蕭子涵強勢一些,還是慕沉戟強勢一些。
福管家在看到過蕭子涵從王府溜出去,被慕沉戟追回來之後依舊安然無恙之後,他篤定王爺這回是遇上克星了。許岑墨不信,便開了賭局。
拿到錢的福管家笑的臉上的皺紋都舒展了不少,樂顛顛的走了。許岑墨摸了摸鼻子,嬉笑了一聲。
看來,這一次慕沉戟是真的找到了自己的歸心之地。那個女子……還不錯。
這些年,慕沉戟的王府內死妾太多,又沒有個固定的女人,他很無辜的被眾多百姓當作慕沉戟的男寵。私底下除了傳言說慕沉戟命硬之外,好男風這個傳言也傳的沸沸揚揚的。隻不過慕沉戟聽不到也不屑去聽罷了。
慕沉戟晚膳過後隻是例行處理完公事,便早早的準備休息。
剛走出書房,就覺得腹部湧起一陣熱流,而且,那份熾熱的感覺從小腹開始燃燒,並且熱浪還在不斷的翻滾上升。
這是……
慕沉戟不是未經人事的楞頭小夥,隻一瞬就反應了過來。隻是這藥似乎並不尋常,他的意識變得有些混沌。
一直偷偷守在慕沉戟旁邊的蕭湄兒忙忙的靠近,“王爺怎麼了?”
身上的若有若無的體香,撩撥的慕沉戟體內的火氣更大。順手將蕭湄兒攔腰抱起,走到書房邊上的耳房內。那裏有一張小床,與書房相通。是福管家看他經常處理公務到太晚直接趴在書桌上休息,和老夫人商量過後安放的。
蕭湄兒心下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開心,她終於要擁有這個男子了,這個在她眼裏,天下最優秀的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