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
“側妃先請。”
“您是老師,自然您先請。”
蕭子涵笑嘻嘻的和他推讓了起來,幾次三番之後,慕沉戟覺得被兩人深深的忽視了,深吸一口氣說道:“本王先去上朝了。”
說罷,率先走了出去。隻聽到身後蕭子涵放肆的大笑。
騎馬運動,對於經常在外走動的蕭子涵來說,興趣還是很大的。當初還曾和家人計劃過一起去草原上騎馬,隻是,這個計劃最後,卻隻有蕭子涵一個人,在晏都城外的一處空地上跟著許岑墨學。
許岑墨脫去一身儒裝,似乎連人都跟著換了一個。還真像他自己說的,曾經上過戰場,也是戰場上的一員猛將。
“我記得有句話叫‘百無一用是書生’,想不到你這書生還挺有本事的嘛。”
蕭子涵在能勉強保持平衡之後,忍不住出言調侃起來。
“女人太厲害了,弄的我們男人壓力大啊!不學好本事萬一夫綱不振可不是虧大了?”
“難不成,你喜歡的女子是個女漢子?咳咳,是個花木蘭一般的女子?”
這個問題問的許岑墨一愣,雖然聽不太懂,但是意思好歹能明白了。想起那個終日帶著麵具的女子,臉上浮現出些許溫暖。
“那個女子,倒是輕易喜歡不得。不說這個了,不知側妃所說的‘花木蘭’是何許人?”
蕭子涵微微含笑,微微側頭,與他說起了《木蘭辭》。
慕沉戟騎馬過來的時候,蕭子涵在馬背上正襟危坐,馬兒倒是很悠閑的馱著她一路小跑。
學的倒挺快的,慕沉戟輕笑。
看到慕沉戟來了,許岑墨對蕭子涵低聲說了兩局,策馬跑到慕沉戟的身邊。
“阿戟,你這側妃,真是個活寶貝啊!難怪你這麼用心。”
那些進入王府的女子,每一個都各有千秋,費盡心思討好慕沉戟。隻是慕沉戟失蹤冷冷淡淡的,從不對女色上心。對蕭子涵,倒真有幾分特殊,讓許岑墨有了幾分好奇。
“不過阿戟,側妃許是會被人當成你的軟肋啊!”
慕沉戟自信一笑,並沒當一回事。
“她還算不上。”
也許隻是一時的新鮮感而已。這樣一個眼裏毫無尊卑之分,時時刻刻執著著想要離開的女子,還算不上是他的軟肋。
許岑墨睨了他一眼,對他的話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