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穿了一件牛仔褲一件白襯衫上衣,當我到達銷魂ktv所定的包間,推開門的刹那間一段爽郎的歌聲傳入我耳中……
手拿麥克風站在中央的簡俠原本對著屏幕激情的演唱著,看到我的到來,止住了歌聲,足足注視了我十幾秒才恍然大悟,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腦勺,我微笑著向他走去,他也微笑著向我迎來,我們給對方來了一個熊抱,這個熊抱足足持續了一分鍾左右。
“你這小子,這三年時間是不是把哥們我給忘的一幹二淨了?也不見得你聯係我這兄弟?害的兄弟我沒第一眼讓出你來。”
簡俠開口的第一句對我就是埋汰,他握拳用力的捶向我胸口,我吃痛的說了句:“我靠,你真下的去手?夠狠的。”
“這模樣倒是變的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不過這聲音嘛,還是這般的粗俗。”
簡俠搭著我肩膀向裏麵一排沙發椅走去。
我一屁股坐下,感慨道:“老了!現在的我哪裏還有當初年少輕狂的英姿。”
“你這是變著法的誇自己呢?”
我斜著眼舉起一隻手指指著簡俠,另一隻手拿起台上的啤酒壞笑道:“懂我。”
簡俠拿起台上的啤酒與我碰杯:“走一個,喝。”
此時的包間裏隻有我與簡俠二人,寒磣一番中我了解到了他現在的工作,家庭,他大學畢業後就與在學校談了一年的女朋友的結了婚,已經生有一女。
我在想,如果當初我與章玲沒有分手,那我是不是已經成長為一名父親了?可惜沒有如果。
樂嘉姐慢我十幾分鍾到,她一來原本扯著我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的簡俠迎上前扯著樂嘉姐在沙發椅的另一端寒暄著。
我耳旁頓時清靜了不少,簡俠是出了名的話多,畢竟人胖,腎功能強悍。
百感無聊的我點了一首,“這個年紀。”唱。
我唱歌的時候身體會隨著曲子而搖擺起來,當唱到,“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也無法挽回。”我的身體向下延伸,包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用力推開,我低著頭腦袋向門口的方向看去,一個女人雙手握著門把手,燈光忽閃忽暗看不真切,可我卻與這個女人四目相對了!
“是她。”
“那個這三年以來讓我魂牽夢縈的女人。”
“那個讓我想忘卻忘不了的女人。”
“章玲。”
我站直身就這麼注視著她,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包間的門被一隻修長屬於男人的手撐住,我沒有隨著這隻手看向手的主人,隻是匆匆一憋,身著紅色連衣裙的她顯得很妖孽,她身後跟隨著一個人,而我的全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這個連衣裙的女人身上。
章玲走至我身旁停下,用著一種我看不透的眼神看著我。
伸出手說道:“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而我此時正側著身對著她,我轉正身麵向她,外表上的我波瀾不驚,看似雲淡風輕,可隻有我心裏清楚我心裏的激動和掙紮。
我伸出手握住了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一股莫名的滋味在心裏蔓延,既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為曾無數次牽起過這雙手,陌生是因為已經有三年不曾觸摸過。
我扯動一旁的嘴角笑道:“我一定過的好,你呢?”
“人都是向前看的,我肯定會過的比以前好。”
這句話讓生性敏感的我有了情緒,握住她小手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強,她吃痛的想抽離,奈何女人的手勁大不過男人。
“放開她。”
還來不及看向聲音的主人我的小胳膊就被一隻男人修長的手抓住。
我莫名其妙的看向這隻手的主人,隻是一眼卻讓我震驚到不可思議。
“小溪,你抓疼了玲玲,分開她。”
我下意識的鬆開了手,腦袋一片混亂,隻聽章玲疑惑的問道:“小溪?蘇溪?”
蘇雨看著我點了點頭……
章玲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正站在我與章玲側麵的蘇雨,笑著說道:“蘇雨你認錯人了!他叫吳邪,盜墓筆記裏的那個吳邪,不是你弟弟蘇溪。”
“你來這裏幹嘛?”我盯著蘇雨道。
“我陪我女朋友參加同學聚會。”
“女朋友?”
我看了身前的章玲良久,指著章玲問道:“這麼說她是你女朋友?”
蘇雨點了點頭……
諷刺,極大的諷刺,我不顧一切的推開包間的大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