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瀉藥和春藥之間的等號(下)(2 / 2)

“呃……”李柏愕然無語,再一次體會到了女人心不可猜的道理。他轉移注意力的話題還沒出口,隻是一陣笑聲,怎麼就整出這麼個打情罵俏的效果來?

呂小憐捶了一會兒,不知是不是累了,也不起身,收了手順勢就摟住了李柏的腰,那張滾燙的小臉還貼在他的胸上。

李柏猶豫著將手撫上她的香肩,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這個……呂小姐……”

呂小憐甕聲甕氣的打斷:“還叫人家呂小姐,真是壞死了。”

李柏欲哭無淚,心說我的大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很容易引起歧義的,而且,叫你什麼跟我的好壞與否有關係嗎?

“呃……那個,小憐呐!”他無奈改了口,最後都忍不住加上了感歎調。

“嗯!”呂小憐的這聲回答雖然仍是甕聲甕氣,卻甜了許多,也膩了許多。

李柏一陣撓頭,這會兒他還真有些怕了這丫頭,猶豫著小聲說道:“你看衣服也差不多烤幹了,我扶你起來穿上如何?”

在正常情況下,這個時候的呂小憐應該飛快的起身穿衣才對,李柏也是這般想的。

可這位百變精靈一樣的姑娘今天好像故意要挑戰李柏那很有邏輯性的世界觀,不但沒有起身,反而雙臂摟得更緊,胸前那兩團軟肉更是在李柏小腹上擠壓變形,讓那杆沒出息的凶器剛剛好了傷疤就立刻忘了疼,又有抬頭的趨勢。

呂小憐不但不動身,還振振有詞的開口道:“小氣鬼,你方才……方才抱了人家那麼久,誰知道你趁人家昏迷時都做過什麼?現在人家沒有力氣,就抱你一會兒也不行麼?真是壞死了。”

又是“壞死了”結尾。

李柏瞬間失神,直欲仰首問蒼天:這是神馬情況?

前麵說過,這個時代的女人家視月事和如廁的隱私性猶如貞潔,可現在李柏不但看到了呂小憐如廁,還親手替她揩拭,再加上兩人赤裸相擁和剛醒來時那杆凶器的硬度與熱度,這對呂小憐精神的衝擊力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和後世島國著名的“恥辱調教演示片”道理一樣,當一個人恐懼和羞恥的底線被突然衝破之後,這個人以後在你麵前的節操也會被無限拉低,嚴重的,很可能就此成為你的奴隸。

有些類似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也是後世文明那麼昌盛,還有許多人甘為性奴的原因。

呂小憐的情況倒沒那麼嚴重,隻是精神受到的刺激太大,她對李柏本就有情,再加上一開始誤會李柏用強時的屈服,讓她就像是慣性一般對李柏完全敞開了心防,自然而然的將他當成了最親密最依賴的愛人。

既然是最親密最依賴的愛人,那抱一抱又有何妨?

這是呂小憐此時大腦中出現的邏輯,李柏能弄懂才怪。

不過……呂小憐的身子真的很軟,很熱,特別是擠壓在他小腹上的飽滿酥胸,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不斷的撩撥著他的心,讓他漸漸開始忘記腦海中的困惑,隻剩下最原始的衝動。

神兵再次出鞘,仿佛擁有魔力一般將絲絲熱度傳進呂小憐的心裏,烘的她本就輕微脫水的身體更加幹渴,與此同時,她的下身卻開始酥癢濡濕起來,黏答答的使她愈發煩躁,愈發幹渴。

天空明月漸漸隱進雲層,孤單的青屏山頂此時隻餘風聲,破敗的道觀被一場大雨洗去了幾十年的風塵,上好的木料在黑暗中沉甸甸的,像是都吸飽了水,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濕氣。

不過這濕氣卻怎樣都無法覆滅青屏觀靈宮殿內的那一團將要燃起的熊熊火焰。

你為烈火,我為幹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