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叔走了,林楠見胡雅琳一直在樓上就進了房間關上門進入了玉佩空間繼續吸收煉化剩餘的鋼塊。
其實倒並非胡雅琳一直未起床,而是她在房間裏不想出來。與林楠之間除了被救了一次外再無別的接觸,可林楠就這麼突兀的住在了自己家裏,倆人並無什麼深入的溝通和交流,胡雅琳雖並不反感但林楠不主動溝通,她一個女孩子更是不好意思主動去聊天,所以幹脆就在自己臥室裏看電視免得見麵還彼此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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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市,來吧夜總會三樓。
張大發掛了電話後一腳就踢在了眼前一個大漢的襠部,大漢直接捂著襠呈大蝦狀弓著身子一臉的痛苦,豆大的汗珠從他那蒼白的臉上滾落。
“你麻痹的,讓你辦這麼點事你都辦不好!十幾個人綁不來一個小丫頭?你平時不是挺能的嗎?怎麼一幹點正事了就掉鏈子?”張大發氣的臉上的肥肉都不停的顫動著,剛剛在電話裏被臭罵了一通連屁都不敢放,憋了一肚子的氣全撒在了這個大漢的身上。
這個大漢若林楠在此就會認出正是參與綁架胡雅琳的那個紋身男,隻是這次被張大發這一腳踢在了褲襠上,這一腳若是林楠踢的那就可以直接練葵花寶典了。
陳拿鐵,也就是紋身大漢也算是江北市小有名氣的社會大哥,當然了像他這種大哥整個江北市有五六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他也是自己一拳一腳的打拚出來的,可以說是張大發手下的頭號打手了。
張大發是這家夜總會的老板,也是江北市多家娛樂中心的老板。往常陳拿鐵幾乎從未讓他失望過,可這一次居然帶著十幾個手下被人打趴下了,要不是跑的快差一點就都進了警局。當然他倒並不擔心會把自己供出來,但這件事情辦砸了讓他在大老板那邊的地位直線下降。
他雖然是江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但畢竟他涉及的黑白兩道的生意,而且是以黑為主。若不是他背後的人有強大的關係,他早就在某個地方撿肥皂了。
而這件事情上麵下了死命令必須完成,眼看著明天就是周一了,時間緊迫,一時間他也沒了主意,心亂如麻。
“行了,你特麼的別捂著個蛋蹦來蹦去的了,我自己有多大的勁我又不是不知道。”張大發白了陳拿鐵一眼,陳拿鐵臉色都恢複正常了還在那蹦來蹦去蹦的,他都想再過去踢一腳了。
“老板,你這一腳踢我命根子上了,都不知道好不好用了。”陳拿鐵倒也不是故意蹦,隻是覺得蹦幾下多少舒服一些。
“你跟我一起想想辦法,這件事必須辦成,而且必須在明天早上之前辦成。辦成了有你的好處,辦不成咱倆都倒黴。”張大發用力的撓了幾下頭,他現在是真的頭大了。
“老板,那小丫頭雖說家裏有錢,但也不至於咱這麼急吧?”陳拿鐵有些迷信,覺得失手了總歸是有些晦氣,他心裏是真不想再接觸這件事了。
“跟錢沒關係,咱也不是真的要綁架,隻是需要讓她失蹤一天最多兩天就行了。如果順利的話可能隻需要失蹤半天就行,這就麼屁大點事怎麼就這麼難呢?”張大發一臉的糾結,安排的好好的,計劃也製定的天衣無縫,怎麼就會被一個民工給攪合了?
“老板,說來也怪,十幾個人都是跟了我很久的,每個都是打打殺殺的經曆了很多陣仗的,本來很順利的,怎麼也想不到會遇到那麼個煞星,拿個破拖鞋比咱們拿鋼管都厲害,真實邪了門了,比特麼的拿手槍都快。”陳拿鐵一想起來這事就覺得渾身汗毛倒立,如果可能他真心希望這輩子也別再碰到林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