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恩?你與他們怎麼有來往呢?”赫連覃繼續問到。
赫連以溪轉眼一想,從赫連覃身後走到前麵。
“回父王,前不久兒臣不是去民間探查朝廷官員勾結外黨的事情嗎,在兒臣差點被發現之際,就是他們幫兒臣隱藏起來,他們個個身手不凡,行俠仗義,兒臣與他們相處倒也自在。哪知那天國師歸陌帶來的高手是他們,我在殿上看到了確實驚訝,所以就與他們敘舊。”赫連以溪隻得老實招來。
“放肆!他們豈是你屈尊降臨的。”赫連覃臉上慍色,把桌子一拍,嚇得全宮的丫環跪了下來。
赫連以溪隻是被突如其來的吼聲給嚇住,了解赫連覃的脾氣的她忽然臉上露出笑意,吩咐宮女全都退下。
“父王。您不是從小教導兒臣‘不以高且巨為貴,不以細且微為賤,天地之間,四海之內,萬物平等,人不可奪,天不可廢’嗎?且往高處說他們四位是兒臣的恩人,在恩人麵前,這時候怎麼能講君臣禮儀呢?”赫連以溪撇著嘴說到。
“這……”赫連覃看著愛女一臉真誠,心裏不免動搖,“溪兒現在學會跟父王講理來了啊。”他又恢複到一張慈愛的臉。
“且兒臣從小習武,雖有一點功夫,但兒臣仍然覺得不夠,所以……”赫連以溪又跑到赫連覃的身後,手又開始垂了起來,“我想跟著歸陌國師他們學習本領。”
“不行!你乃金枝玉葉,豈能跟男子混在一起。這個絕對不行。”赫連覃起身,連連擺手。
“父王,為什麼不行。”赫連以溪幹脆一屁股坐下,嘴撅得老高。
“因為你是公主!”
“公主和民間的百姓一樣,都是人!”赫連以溪見赫連覃不同意,倔性子上來了。
“小時候你習武,是你父王的內探青衣授予你,她是女流之輩,你難道不懂嗎?”
“您又這樣父王!噢,對了,歸陌請來的高手裏麵有兩位女子,我與她們交談甚好,我可以跟她們一起習武啊。”
“他們的來曆你根本不清楚,還是不行。”國君的本色就是生性多疑。
“您為什麼派兒臣去查王有德那件事,就是因為群臣眼中的兒臣是閉宮不出的閨閣公主,所以沒有人料想到我會出宮調查此事,更沒想到我會武功,這樣我調查起來才會輕易得手,我可以幫父王您做很多事情,我與她們一起習武隻會讓我的功夫變得更好,以後什麼奇怪案子,兒臣可以盡我所能。我不想當一個隻有公主頭銜的人,我也想為國分擔,為父王您分擔。”赫連以溪說著說著頭就垂了下來。
“溪兒。”聽到這裏的赫連覃心裏多了愧疚,別的公主都隻會享受安樂,隻有溪兒心裏還記掛著國危,想到這裏,赫連覃的心慢慢軟了下來,“你真的相信他們不會把你會功夫泄露出去,如果是這樣就麻煩了。”赫連覃想的無不是沒有道理,一個公主學功夫肯定有隱情的。
“父王您就真的請放心,如果他們真的是鼠輩,那麼在客棧發生的事情他們早就把消息傳播出去了,他們一定不是貪財的小人,您連我看人的眼光都不信嗎?”赫連以溪使用苦肉計,眼睛汪汪的。
“好好好,父王就依你,歸陌那邊父王會親自跟他說的,他絕對是值得信任的人。”赫連覃看到愛女快要哭了,立馬沒轍。
“哈哈,謝謝父王,您最好了。”赫連以溪興奮地抱住赫連覃,烏雲一掃而過。
“溪兒,你是朕的好女兒啊。”赫連覃感慨地說,慈愛地摸了摸赫連以溪的頭發,“習武可以,可千萬不要傷了自己啊,這樣你的母後又要責怪父王了。”
“遵命!父王,母後那邊兒臣自會解釋的,您就放心啦。”
“有這麼高興嗎,跟他們習武。”赫連覃似乎是不滿。
赫連以溪做了個鬼臉,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呀,父王回宮批閱奏折,你可要安分點,不要丟了公主的風範。”赫連覃又在嘮叨囑咐自己的女兒。
“知道啦!父王慢走!”
國君威武的身影在宮院門口成為一個點消失的時候。
赫連以溪跳了起來。
“太好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