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順子的地方,是一處老式的建築,因為他是用水泥導製的整體結構,經久耐用,過去曾經用它做過油庫,後來石油開采業盛行,汽車加油站滿街遍地後,此房也就再也沒有用的意義了。順子事後。安保科的領導層又想到了這個被人們遺忘的角落。將門窗換上鐵欄杆,就變成了如今的臨時看守所。
屋子裏麵積不大,就一張簡易的木製床。暗暗的房子裏,透著幾綹陽光,空氣中彌漫著黴味和油脂的刺鼻味。順子就被臨時關押在這裏,等待著林氏企業集團的最後處罰意見。
看守所大門右側,是看守所的看守員值班的地方,每班兩個人負責看管順子,並負責順子的起居和飲食問題。因為此地偏僻,沒有意外事情,領導層絕不會步入半步,所以給守衛當班人養成了一種壞習慣,不喝酒很難咽下飯菜。飯後好借著酒勁舒舒服服美美地睡上一覺,等待下班。
兩個年齡較大的男人圍坐在床上擺放的放桌上旁喝著酒。
“剛才聽別人,門口來了一幫鬧事的年輕人,好像還和我們的保安生了口角,差點動起手來。”滿臉絡腮胡子的老者,一邊有滋有味地抿著酒香,一邊敘著剛剛從別人口中聽來的消息。
“現在的年輕人,這都是怎麼啦?安安穩穩的日子不過,打的什麼仗啊?”
“就是。我看啊,就是吃飽撐的。無論把誰打壞了,還不得給人賠償損失啊。有那錢,幾瓶好酒買不出來?”
“哎哎哎,你這老哥,你也別張口閉口離不開酒字,你喝的也太下賤啦,一一斤不行啊?還怪老婆絮叨罵你。我看啊,那是你自找的。”
“得得得,誰還沒有點毛病,我喝酒可我不惹事,不像你,喝完酒就老惦記那舞廳裏的騷娘們,你你都多大歲數了,幹什麼情調還那麼旺,八成你是有病!”
“真他媽的胡,現在的人壽命都往後延長,就明人的素質高了,身體棒了,當然也就**強烈。找女人玩玩,古往今來。經地義的,有什麼可大驚怪的。我看你純粹是個傻子。”
“操!我傻?我傻沒把掙到的錢都送到姐姐的兜裏,咱倆有個傻子!”絡腮胡拉下臉來,表情有些燥意。
“好好好,我傻行不行,酒仙!”
兩人又開心地開懷大笑起來。
梆梆!
窗外站著許多年輕人,有人在敲看守室的房門。
“找誰?”絡腮胡放下酒杯,站起身來,仔細地打量著窗外的來人問道。
“我們是廠部財務處的,要向關押在裏邊的人核實幾筆賬務數據,請你把門打開!”利皺著眉,似乎催看守快點。
“有條子嗎?”
“要什麼條子,我就問幾個數據,你以為我提犯人啊!”利不依不饒地嗬斥著對方。
“不行,上麵有規定。接觸或者探視必須有領導的批條,否則,隻好對不起來!”絡腮胡又做回桌旁,端起酒,又漫不經心地喝起酒來,任憑外麵扯破嗓子,敲碎玻璃,就是聽不見。
“文凱哥,他們不開門怎麼辦?”疤臉焦急地向身旁的文凱問道,“要不就強行進去,拿下房門的鑰匙吧,反正也不差多傷兩人。沒辦法,時間不等人!”
“等等,我來試試!”利用力敲門。
“不都告訴你們啦,沒有條子,不行!這是規定!”屋裏的話的極不耐煩。
“規定?我問你們,廠部的規定你們都樣樣遵守了嗎?你們要是板下臉,非叫我按規定辦,那好,我先到廠部,把你們當班飲酒的事和廠裏反映一下,我看咱們誰倒黴!那你們喝吧,我去廠部啦!”利把話到對方的痛處。佯裝要離開的樣子。
“哎哎哎,等等!”花騷男子終於沉不住氣了,急忙起身把門推開,滿臉堆笑陪著不是,“好好,自家人,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就開,這就開。”
就在看守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花騷男人也被推進房中。
“喂!你們要幹什麼?你沒到第十什麼人?”花騷男人問
“少廢話,你要是膽敢亂喊亂叫,當心你的腦袋!”花騷男人立刻兩腿軟癱坐在地下。
“順子哥!”文凱有些激動地撲向被雙手反綁丟在床上的順子。”
“哦,文凱呀,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順子驚喜的睜大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道。
“一言難盡,先別問啦,咱們的趕緊離開這裏。”趕緊給順子解那手上的繩子。這時候,突然門外有人驚喊道:“不好啦!門外圍上來許多警察!”
文凱隔窗向外望去,真是不得了。警察和協防的保安隊員十幾個人,封住了外逃的路!
看守室內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