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什麼。”宇傑瞥了對方一眼,把臉轉向一邊。
“我在最後告誡你一聲,你是自己主動協助,還是讓我們逼你招出與犯罪嫌疑人同流合汙的罪過啊?”語句不多,很有分量,讓宇傑心理忐忑不安。
“我不想多些沒用的廢話,既然你們掌握了什麼鐵一般的證據,那你們拘審我好啦!反正我的話了你們也不信,我不講行吧?”宇傑不知來者的勢頭和底細,便試探性地來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宇傑心裏明白,如果把文凱他們供出來,他的手下也不會放過自己,早晚也是個死;或許咬咬牙挺過來,就算事與願違,大不了落個罪名,被判個一年半載的,也劃算。畢竟文凱答應給他一大筆錢,仔細想想,開出租車就是沒日沒命地幹,五七六年也掙不了那麼多的錢。
“誰我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是個安分守己的人,我們早就拘留你了,因為你犯有提供實施犯罪的工具,包庇犯罪嫌疑人,還有……”長者把桌子一拍,“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可要把握住了!”
宇傑吧頭一揚,蔑視地瞅了警察一眼,任憑警察如何誘他開口,他都緊閉嘴巴、不再吐出半個字。
室內的氣氛僵持了下來,恰巧這時宇傑的電話響了,宇傑一看是大軍的電話,怕漏了嘴,便機智地掏出電話怒罵道,“告訴你多少遍,看準了再掛!”
富有經驗的警官看出了端倪,趕忙命令預審官上前收繳了宇傑的手機。
“把手機中的電話號碼全部調出來,對疑點電話重點核查。好,去吧!如有必要,先斬後奏。”
“是!”預審官施禮轉身走了。
宇傑的心理防線也在這時土崩瓦解了。
頭上冒著冷汗,身體不住地抖。他最終還是沮喪地地下頭,……
人,這種有著高智商的靈齒動物,有別於其他的原始物種。用語言溝通了親情、友情、乃至生死弟兄。但朋友的概念,卻傷害了不少人的心,不少人在遭到致命的威脅時,為了最終保全自己的性命,他能夠將相濡以沫、誌同道合的朋友出賣掉,以減輕自己的罪過或挽救自己命運。在戰爭年代,人們往往把這種人稱之為‘叛徒’,而另一種人則視死如歸,被頌其為‘英雄’。宇傑就是堅守到最後的時候,心理防線崩潰了,成了‘叛徒’。最終,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刻錄’到警方的案情記錄本上。
難怪有人:救自己的是兄弟;出賣自己的往往就是自己的朋友!這話有哲理!
不久,大明被拘。還有兩個兄弟在掩護大軍和疤臉撤離時與警方負隅頑抗,被警方擊斃。
文凱被警方出紅色通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