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子見慕容雅琴下跪,他瘋狂般地大笑,“真想把這一幕拍下來給司徒紹輝看看。”
他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這綁架不會是家族的人所為吧?慕容雅琴和徐敏對視一眼,剛開始沒有發現,可現在她們不得不懷疑了。
麵具男子像似看出她們心中所想,停止笑聲,開口問道:“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見她們沒有想起,麵具男子將微型變聲器從口中吐了出來,提醒道:“怎麼,不過是過了十四年而已就不記得我的聲音了,我的好弟媳。”
“司徒毅!”慕容雅琴驚呼道,聽慕容雅琴說出這個名字,徐敏震驚地看著站在二樓上的麵具男子。
在二樓她們看不見的地方,有兩個孩子站在那,將這一切聽入耳中,看入眼裏,孩子的身後站了兩個同樣戴著麵具的男子。
因他們站的距離較進,兩個孩子隻能壓低聲音交流,兩人不再說話,男孩用手在女孩的手心上寫著字,而後女孩驚恐地看著男孩,搖了搖頭,淚水無聲地從眼眶中滴落在男孩的手上,宛如熱水般滾燙。
“萱兒,我答應過媽媽和夫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護好你。”男孩邊說著邊用衣袖擦去女孩臉上的淚珠。
“我不要,宇安哥哥!”女孩嗚咽著。
“你不相信你的宇安哥哥嗎?你忘了嗎,我可是無所不能的!”男孩揚起一抹安慰自信的笑。
男孩說完,看了一眼被綁在鋼架上的兩個仿真人偶,綁著人偶的繩子即將融化,微微側頭,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身後,見那兩個男子的警備心已鬆懈,趁著他們不注意時,迅速一躍而起,把仿真的女人偶一同扯落。
正當這時,整個倉庫彌漫著白霧,而集裝箱上的火焰也逐漸減小……
等所有的白霧散去後,整個倉庫裏就隻剩下慕容雅琴和徐敏。
“夫人。”徐敏扶起慕容雅琴。
“難怪剛才他們被綁著的樣子像似昏睡過去的樣子,原來隻是人偶。”慕容雅琴環視一周的環境,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徐敏問。
慕容雅琴無力地歎氣道:“隻能等他找我們,最起碼知道綁架小萱和宇安的人是誰,他們在他手上應該會安全點。”
然而慕容雅琴很快在心裏否定了這點,如果司徒毅在乎親情的話,就不會這樣對司徒紫萱。
陷-入睡夢中的江梓萱猛地驚醒過來,眉心擰了擰,那次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宇安哥哥,即使是之後的那場輪船爆炸。
她被救回之後,家族裏的人都沒有提過宇安哥哥。
還有司徒毅,他又是誰?在她印象中,似乎沒有過這個人,但是他又叫媽咪為弟媳,那他的身份就是爹地的哥哥,可為什麼在家族裏麵從未見過他呢?司徒毅究竟與他們家有什麼關係?
江梓萱隻覺得腦袋不夠用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與冷昊焱那張賭約,她都沒想出可行的辦法,現在又冒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她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等等,爺爺壽宴那天收到的那一塊玉佩,上麵就刻有一個毅字,她還記得當時爺爺看到那玉佩時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而且哥哥還被爺爺叫上書房,這裏麵到底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
想到這,江梓萱起身走到辦公椅上坐下,皺著眉,憑借著腦海中的記憶,在紙上畫出那塊玉佩,用手機拍下發送給禦淩天,幾秒種後,手機響了起來,“淩天,幫我調查這塊玉佩的資料…”頓了頓,“我要回百花鎮幾天,如果有突發事情就由你來處理。”
不知道禦淩天在那端說什麼,隻聽江梓萱說著:“好,我知道了,隻需要幾天而已。”
掛掉電話,江梓萱又想了想,發了一條短信給林廷澤。
做完這些,江梓萱便回錦蘭雅居收拾幾件衣服,把手機等通訊工具放進了梳妝台的抽屜裏,便驅車駛離A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