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無心扯開喬然的傷口周圍的衣服,火辣辣的刀子往傷口中刺下去,喬然吃疼得全身緊繃,白無心撩動著刀子,已經觸碰到了子彈。
喬然疼的要命,也不管那麼多,猛的一低頭,咬住了白無心的肩膀,將白無心的肩膀當成了是自己發泄的咬合物,來宣泄自己的疼痛。
白無心肩膀劇烈一疼,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有辦法去管那麼多,刀子一挑終於將子彈給取了出來,白無心立馬將準備好的草藥放在嘴巴裏嚼碎貼到了傷口上,用碎布條包紮住喬然的傷口。
喬然冒了一聲的冷汗,整個人有種虛脫的無力感。
白無心吃疼的捂著自己肩膀,瞥頭一看,喬然是屬狗的啊,居然把白無心給咬出了血,但是這也看得出來喬然是有多痛,也不知道被喬然咬會不會有狂犬病。
喬然眯著眼睛看到白無心肩膀上的傷說:“對不起……我情急之下痛得實在咬不住了……就咬了你。”
白無心揉著肩膀說:“沒關係,也怪我,我應該給你準備個木頭或者石頭……讓你咬的。”咬壞你的牙。
喬然笑了一下,看著火堆、架子、烤肉,說:“你很會弄啊,這個荒山野嶺,你居然能夠弄出那麼多東西。”
白無心笑了一下說:“習慣了。”在荒山野嶺生活難不倒白無心。
從小在修羅場長大,喊打喊殺,甚至會被扔到深山老林之中,進行各種演習,當然所謂的演習不同的是,分成兩個隊伍,演習中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給另一個對方造成傷亡,那是真正的死亡。
包括白虎堂覆滅,眾多仇家追殺,白無心穿梭在荒山野嶺中,躲避追殺,都是依靠著大自然而存活下來的。
那些所謂的草藥也是白無心長久經驗而來的,野草,不知道名字,但是效果卻很顯著,疼痛的成長過程,雖然不是那麼的幸福,卻也收獲良多。
不知不自覺喬然睡了過去,白無心終於鬆了口氣,子彈取了出來又有草藥給包紮,等明天天一亮,白無心就和喬然離開東林山,將喬然趕快送往醫院,一切就都解決了。
白無心鬆了一口氣,喬然入睡,白無心將他額頭上的布條去下,重新沾染水,再蓋下去,避免喬然發燒。
半夜喬然的身體打著顫,一直迷迷糊糊的含冷,雖然白無心已經加大的枯草樹葉和樹枝下去燒,火勢很旺,但是喬然依然全身顫抖著。
白無心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喬然發燒了。
白無心隻好不停的更換喬然的額頭上的布條,保持著布條的清涼,以這樣的方式緩解喬然的發燒,堅持到第二天天亮。
白無心靠近喬然,渾身縮成一團的喬然因為寒冷而顫抖著,突然抓著白無心,將她摟在懷裏。
白無心感覺喬然的身體的冰冷和顫抖,本想掙紮的推開喬然,但是抱著白無心,把她當成暖寶寶的喬然,在抱著白無心之後,似乎沒有了那麼寒冷,身體的顫抖漸漸停止。
白無心皺著眉頭,卻始終狠不下心來推開喬然,隻有任由他抱著自己度過山中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