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元生震驚的從沙發上跳起來,這算什麼,他自己決斷錯誤判斷失誤,誤打誤撞成為了天錦集團的敵人的槍靶子?
上官辰說:“馮總不用激動,其實你自己想想,不光你被騙,我差點都被騙了,這樣想的話,你被騙也不太奇怪,隻能怪我們太不小心,太不謹慎,落入到別人的圈套,還以為自己可以賺一大筆,結果卻變成了別人的笑話。”
馮元生落到現在這個局麵居然是他自己太貪心,太粗心,想要一個人把蛋糕給端走,想要一口吃成胖子,結果都是虛的發胖,一根針過來他就要爆裂而亡。
現在怎麼辦,馮元生以為以可以從上官辰這裏知道答案,還覺得是上官辰算計自己,結果確是上官辰也被騙,上官辰也差點落入圈套,不過被馮元生捷足先登。此刻他非常生氣自己為什麼當初一口兩億吼出來,馮元生要為自己的一聲吼而付出代價。
一切的線索都斷了,人找不到了,錢也拿不回來,馮元生實實在在的掉落懸崖中……
一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不得而知,但是它可以演變出多種的猜忌、懷疑和各種陰謀論的想象,可是真相是什麼就不得而知,隻看個人相信什麼。
馮元生顯然相信了上官辰的話,以為自己因為貪婪變成了槍靶子,上官辰也毫不知情,懵懵懂懂,如果不是因為馮元生被騙的就是上官辰自己。
馮元生當然咽不下那口氣,為什麼就是自己,為什麼他的馮氏企業就要遭受這些!
上官辰說:“馮總,說到底都是我們太貪心,還以為有賺頭,沒想到是栽了跟頭。”
馮元生大聲憤怒的說:“不對。是他們陷害的,他們故意用那些所謂的手段,讓我以為東城郊要開發,欺騙了我的錢,我要告他們!”
馮元生看著上官辰說:“辰少,我們一塊去告他吧。”馮元生對上官辰的稱呼有了改變,不再是直呼其名。
上官辰沒有說話,眉毛一凝,明顯的不情願。
馮元生說:“我們都被那個山東老板騙了,說到底他還針對天錦集團而來,我確是自己導致被牽連了,如果不是我出頭,被打的就是天錦集團,那個人的存在對天錦集團來說無疑都是一個隱患,所以我們一塊去告那個騙我們的人吧。”馮元生是想要報仇,揪出那個欺騙他的人……或許他可以得到賠償的金額能夠緩一緩馮氏企業的衰敗。
上官辰慢悠悠的說:“那個山東老板對我來說可以說是隱患也可以說不是,畢竟他隻是為了騙到錢而已,而馮氏企業已經讓他騙到了錢,我們也知道自己被騙,也有所警覺,他沒有可能再出現在我們麵前晃悠。”
“辰少難道不生氣,居然有人敢對付天錦集團?”馮元生不停的慫恿著上官辰,他想要上官辰和他一塊去告山東老板,這樣關於馮氏企業被騙的時候至少還有上官辰做伴,同時還可以給人錯覺,馮氏企業和天錦集團關係匪淺。
上官辰嗤笑一聲說:“可說到底我並沒有被騙。”
馮元生的臉唰的一下黑了:“辰少是不想和我一塊追查到底?”
上官辰說了四個字:“恕不奉陪。”
馮元生氣到話快說不出來:“你……你……你……”
“馮總,我直說。首先我剛上任,我不想讓自己的形象不太好,也不想惹什麼麻煩事。其實,說要告那個山東老板,你要告他什麼?”
馮元生說不出話來。
“我和山東老板的買賣你情我願,他沒有拖欠款項,也沒有手續不齊全,我還賺到了錢我告他什麼?而你呢,你是自願從人家手裏高價買走房子的,合同有合同,手續也一一俱全,你要告人家什麼,告人家交易完失蹤了嗎?他可不欠你任何東西。”上官辰無情的戳破事實。
“可是他故意讓我以為東城郊要開發,不然我也不會用那麼高的價格賣下荒地和他手裏恩房子。”
“東城郊的土地不是他的,房子才是他的,你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給你造成了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