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聽到太後兩個字,宇文厲雙眸不自覺地微眯,有些咬牙切齒:“去安排馬車,還有吩咐下去,從今晚開始,加派護衛到這惜語閣,務必保護好江妃的安危,像今天晚上這樣的事本王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出現!”隻要回想起歹徒拿刀駕著語惜的情形,宇文厲就覺得心像被人捅了一刀,痛得連呼吸都困難。那個賊人說得沒錯,語惜就是他的逆鱗,而現在有了他的骨肉的語惜更是他命,他絕不允許她再受到丁點的傷害。
厲總管應聲下去,宇文厲則返身進了房間,來到床前滿目柔情地注視著床上雙眼緊閉的伊人,一陣憐惜突然溢滿心頭,宇文厲遂俯身在江語惜的唇瓣上啄了啄,謙聲道:“惜兒,好好休息,本王去去就回。”
說完留戀地撫了撫江語惜的臉龐,轉身大步離去。
聽著熟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床上閉目躺著的江語惜突然睜開雙眼,扭頭看了眼宇文厲離去的方向,美麗水眸變得有些晦暗不明。
丫鬟木槿手端著一個燉盅從外麵進來,一眼便瞧見醒來的江語惜,頓時驚喜萬分地上前:“謝天謝地,主子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哦,對了,王爺本來在這陪著主子的,剛剛厲總管來找王爺似乎有事,王爺這才離開,估計還沒走遠,奴婢這就去把王爺叫回來。”
木槿說著連忙放下燉盅,轉身就要交待伺候在外邊的小丫鬟去喊人。
“木槿,不用了。”江語惜表情冷淡地打斷木槿,招了招手示意木槿扶她坐起身。“我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太醫怎麼說?去把那琉璃鏡拿過來,我要看看脖子上的傷口。”比起宇文厲的陪伴,江語惜更著急想知道自己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在她看來,女人的臉蛋和身體可是拴住男人的最大資本,其次就是心機和心計。兩者相輔,男人想逃出女人的五指山比登天還難。江語惜很清楚自己就是憑著這兩點才能將宇文厲吃得死死的,既然男人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她自然得將精神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可不要身上留下一丁點的疤痕。
木槿自小就跟在江語惜身邊伺候,自是知道自家主子是什麼樣的個性。看著柔柔弱弱,宛如秋水靜美,實質骨子裏是很要強的一個人。對自己的相貌更是在乎得緊,從小到大用的胭脂水粉都必須是最好的。聽說紫河車是女人的美容聖品,以前還在相府的時候,更是時常要主子搜集新鮮的紫河車和著名貴的藥材燉了吃,有時候生產的婦女多了,新鮮的紫河車吃不完便會吩咐丫鬟洗淨熬煮之後曬幹磨成粉末,然後用花蜜水調成糊糊塗抹在臉上身上。
如此內服外敷的堅持之下,本就麗質天生的江語惜更是容光煥發,一身如雪肌膚更是美不勝收,這樣美豔不可方物的江語惜隻要淺淺一笑便能傾城傾國。再加上江語惜自幼聰明過人,又有親娘丞相主子在旁教導,因此許多皇侯貴族子弟才見過江語惜一麵便魂牽夢掛。如今的王爺就是其中的一個,一見傾心再見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