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就驅車趕回了偵探社,並且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大李,大李聽說後問道:“你覺得這跟這件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吳青說道:“我記得在死者的背後畫了幾個鮮紅的叉叉,對不對?現在我想明白了,那應該是老師判作業時所寫的叉,死者的死應該跟以前的工作有關係,你說呢?”
大李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說道:“這好像也是一個調查方向,好吧,那我就順著這個線索調查一下,你辛苦了!”
掛了電話後,吳青舒出了一口氣,靠坐在椅背上休息。
尉遲心說道:“怎麼樣,很累吧?”
吳青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些累,不過收獲倒不小。”
尉遲心說道:“你說的情況我覺得也很有道理,沒準兒這個凶手真的是死者以前教過的學生,因為某種原因被死者體罰過,所以才會下此毒手。”
吳青點了點頭,說道:“我問過徐立鴻了,死者的工作時間跟案情也比較相符,死者是10年前當的小學老師,算算時間,她教的學生現在怎麼也有二十多歲了,也具備了殺人的能力。而且10年的時間人的變化應該很大,她沒認出凶手也情有可原,因此這是一個很好的調查方向,就看大李他們的了。”
尉遲心點了點頭,說道:“不愧是吳偵探,就是厲害,佩服佩服!”
吳青笑道:“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對了,今天一天沒什麼事嗎?最近咱們的業務真是下降了許多呀。”
尉遲心歎息道:“是呀。要不咱們出去發發傳單吧,跟別的店裏學一下,也許這樣業務就會好起來。”
吳青想了想,說道:“也好,這倒是個好辦法。”
說幹就幹,他們立即著手開始設計,打印傳單。
忙活到很晚,尉遲心才下班。
第二天早上,當吳青頂著雞窩頭起床的時候,尉遲心已經把早餐擺在桌子上等著他了,還把房間也打掃得幹幹淨淨。
吳青給她配了一把鑰匙,以後她來就不用等門了。
他們正在吃早飯,這時候,吳青突然想起了什麼,站起身說道:“糟了!”
尉遲心嚇了一跳,問道:“怎麼了吳大哥?”
吳青說道:“朱阿姨不是說今天要走的嗎?咱們怎麼把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尉遲心也想了起來,說道:“對呀。”
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已經是八點半了,說道:“現在她會不會已經到客運站了?”
吳青立即拿起外套,說道:“我這就到醫院去看看。”
尉遲心也拿上外套跟他一起向外走,說道:“咱們一起去吧!”
他們來到外麵,坐到車上之後,吳青立即發動車子,風馳電掣的向醫院開去。
到了醫院,張大伯的病房裏果然沒人了,朱萍已經走了。
他們問了張大伯,張大伯說朱萍一大早就坐車走了。
吳青對尉遲心說道:“咱們必須馬上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