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又湊到照片跟前仔細看了下,還是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出代表什麼,也許隻是凶手隨便畫的。”
尉遲心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覺得,我覺得凶手是刻意畫上去的,你看死者明明是仰躺在地上的,如果不是故意把她的身體翻轉來,又怎麼能畫到她的背上去呢?因此我想凶手是有意為之。”
“可這麼做代表什麼意思呢?”吳青問,他還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尉遲心說道:“我懷疑凶手跟死者確實有矛盾,這些叉叉表示了他的憤怒和不滿,他好像是在說死者做錯了什麼,所以他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吳青點了點頭,覺得她說得有些道理,沉吟道:“那這麼說還是仇殺了?可是如果真的是仇殺的話,死者又怎麼會不掙紮不呼救,任由他大搖大擺地走進店內呢?”
尉遲心皺眉想了想,說道:“有可能當時死者正在忙碌,沒有看到進來的人,還以為是普通的顧客,所以凶手才會得逞吧。”
吳青想了想,搖頭道:“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死者是做生意的,來了客人,就算她再忙也會回頭看上一眼,絕不可能不理不睬的,隻要她看上一眼,對於熟悉的人來說,立即就能看出他是誰,所以我覺得這個人跟她應該沒有什麼交集,或者說是沒有什麼太大的矛盾,所以才沒有引起死者的足夠重視。”
“那你還是傾向於是變態或者精神病人作案咯?”尉遲心問。
吳青點了點頭,說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覺得還是變態隨機作案的可能性大一些。”
尉遲心歎了口氣,道:“我也是想不明白了,你說可不可能存在這種可能,就是凶手是被人雇傭的,有一個跟死者有仇的人雇了凶手來殺害死者,所以沒有引起死者足夠的重視,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吳青認真想了想,說道:“雖然這也是一種可能,但這種情況下雇凶殺人的很少,因為對方怕走漏風聲,更怕對方事後會勒索自己。再說,萬一對方被警方抓到把他供出來怎麼辦?我感覺一般這種複仇的案子都是親自動手,很少有雇人的。”
尉遲心聳了聳肩膀,說道:“好了,咱倆先不要說這些了,先吃早飯吧,你已經餓了吧?”說著就把早飯放在了圓幾上。
吳青點了點頭,笑道:“我還真有些餓了,現在習慣了你給我帶早飯,一頓不吃餓的慌啊!”說著就坐到了圓幾旁拿起了筷子。
尉遲心微微一笑,說道:“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
吳青抬起頭說道:“我一直都知道。”
說著二個人就笑了起來。他們一起坐下吃著飯,尉遲心還在想著那個案子。
吳青咬了一口油條,說道:“這件案子最大的難度就在於化妝品店正好位於監控死角的位置,隻能看到經過門前的那些車輛和人流,但是卻不好判斷哪些人進了她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