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很好奇,回家怎麼賺錢啊?大慶說:“我們老家是裘皮之都,現在正是皮毛市場收獲的時候,很多人帶著動物皮毛去那裏賣錢,昨天你們喝多的時候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我這個朋友以前也是做這個生意的,有一次他在那裏跟幾個人打牌輸的傾家蕩產,之後就消失了,原來是去南方學手藝去了,他說現在一副牌想要什麼牌,洗牌之後就能發出來,很厲害,對自己很有信息,要跟我合夥,還要找幾個合夥人,這不是咱們的機會嗎?”建華說:“你說的是呂凡吧?”“對,就他。”大慶接過話。大軍說“聽說前年欠了很多錢跑了,原來是學手藝去了。”鍾傑知道這個地方,他家裏養狐狸,這個時候是賣皮毛的時候,以前也聽人說狐狸皮被收貨商收走送到裘皮之都賣錢,他們賺差價。收貨商每個人手裏都拿著幾萬塊錢,張良很反感賭博,他爸就是因為賭博輸成那樣,但是能從賭博上撈錢回來也願意。明明說“不知道呂凡會不會騙咱們,真有那麼厲害嗎?”大慶說“他應該不敢騙我吧。”“要能行的話能在那裏玩上一個月,一個月後皮毛市場也沒人了。”幾個人都同意,但是鍾傑不知道怎麼和他女朋友說,大慶說“也就去一個月左右咱們就回來,你就說上班忙不給請假唄。”鍾傑不想騙她,但是為了賺錢以後給她更好的生活,隻能騙她了。
六個人到了sn縣,下火車大慶就給呂凡打電話,先找了個賓館住下了,現在每個人身上都有點錢,小旅店就不住了。大慶到賓館時候買了撲克牌,到房間先讓呂凡露兩手,果然厲害,把幾個人都看懵了,想要什麼牌就能發出來什麼牌,要是紮金花還能發好幾家大牌,呂凡還帶著隱形藥水,特質撲克。隱形藥水就是打牌的時候偷偷塗在撲克上,帶著特質眼鏡就能看到塗的是什麼。特質撲克就是撲克上的花紋不一樣,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仔細看很難看出來,知道規律後一看就知道。大家都看呂凡確實有一手,那明天就行動吧。睡過一覺,七個人去皮毛市場看情況,呂凡對這麼最熟了,他以前就在這裏跌倒的,大慶幾個人對這裏也很熟,都是本地人,鍾傑隻聽說過這裏,張良聽都沒聽過。這裏很多人都認識呂凡,看到呂凡都和他打招呼“呂老板,很久沒見了,是不是發財了?”這時候走過來一個40歲的大漢,滿臉絡腮胡。呂凡說“呦!這不是王老板嗎!我改行做別的了,今天有朋友說看看皮毛市場,想幹這行,帶他們來轉轉。”“那你帶他們看吧,我先進去玩幾把。”這大漢說著話就往一個賓館走。看他走後呂凡介紹說這是一個sd的老板,大戶,指著一家賓館告訴大家這賓館每年這時候都被人承包搞賭局,老板們都在這裏邊玩。呂凡帶著幾個人溜達了一個多小時,跟以前認識的人都打了招呼,大慶他們四個人在這裏也有不少認識的。之後就回賓館商量該怎麼騙他們錢。呂凡告訴他們讓張良辦成收貨商,鍾傑給張良打下手,張良長的比較成熟看著像老板,到賭局上隨便玩,裏邊都是玩牌九的,一百二百的下注,混個臉熟,慢慢混熟了等有機會叫出來玩都認識比較方便,建華和大軍一組,扮演附近的商戶,有人問就說在附近做生意的,也是混臉熟,明明負責站莊家後邊看莊家牌給鍾傑還有大軍兩個人提示,莊家怎麼配牌用暗號告訴他倆,不指望贏錢不輸就行,呂凡和大慶一組去玩紮金花,等都混熟之後一起來玩紮金花,按照提前說好的暗號通知。呂凡教們幾個不會玩牌九的人怎麼配牌教了一下午。第一天就這麼說好的,每個人去銀行取了三千塊錢晚上就去玩了,鍾傑和張良兩個人還好,前半夜沒輸錢還贏了一千塊錢,建華和大軍就不行了,兩個人六千塊錢輸沒了,明明給他們暗號該去看看大慶他們了建華他倆才不玩了。五個人到大慶他們紮金花的房間,一進來看玩的熱火朝天的,8家人在玩,擠都擠不進去。他們五個一看進都進不去,還是繼續玩牌九去吧,大軍和建華也不玩了就到處看,有人問他倆咋不玩了,他倆就說沒錢了,明天再玩。明明還是負責看莊家牌提示鍾傑和張良,一直玩到半夜三點看大慶和呂凡出來了,發暗號說該撤了,幾個人才離開。回到賓館各自說下今天的情況,張良說贏了三千,建華說輸了六千,大慶聽建華這麼說就罵他太衝動,不應該下注太大,多虧他和呂凡紮金花贏五千,要不今天還賠錢了。大慶和張良拿出來贏的八千塊錢,給建華和大軍一人三千塊錢剩下兩千七個人分了。分了錢後準備睡覺鍾傑好像想起了什麼,忘記跟馬依然通電話了!拿出手機一看40個未接電話,30條信息。賭局裏太亂沒有聽到手機響。趕緊給她回了個信息,說今天上夜班了剛下班,明天睡醒給她打電話。發過去這條信息馬依然就給他回過來信息了。“你擔心的我一晚上沒睡,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沒事就好,那我睡覺了,明天再說吧。”鍾傑看馬依然這麼關心他心裏特別不是滋味,想著:我這麼騙她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