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打擊大姐的積極性,陳夢吉默默記下這個名字。
大家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顧海波和宋青山喝了幾杯酒下肚,臉有些發紅,姿態也放開了,手掌不自覺的就摸到旁邊陪酒女郎的大腿上麵。
“我是走關係進學校的,不就是家裏讓我找份穩定工作嘛,幹老師也是掙工資,那幫學生我才難得管。”顧海波說道。
宋青山說:“現在孩子頑皮的很,自以為是,對老師的話不屑一顧,我反正也是等著退休的,陳老師你也是一樣吧,學生管不了的,大家混口飯吃就行了。”
陳夢吉心懷不為外人道也的家國情懷,可惜當年大學輟學,按照他的預想畢業後就考公務員當一個為百姓辦事的好官。
他心思要強,聽到顧海波和宋青山的話,倒是激發了他的好勝心,誰說我不能當一個好老師,不能教育好學生。
但是他久經人情世故,有些話倒是不方便說出來,隻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突然聽到酒吧中心發出一陣騷動,陳夢吉瞧了一眼,隻見一個波呼呼,帶著金鏈子的中年男人被幾個留著五顏六色頭發的青年圍住。
“媽的,連老子女朋友也敢碰,活得不耐煩了?”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青年十分囂張的伸手在中年男人臉上輕輕拍了兩下。
這裏的躁動把周圍酒客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有的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有的是幸災樂禍,還有些人帶著同情。
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被幾個十幾二十歲的青年羞辱,如果地上有條縫隙,他恨不得當場就鑽進去了。
可惜他剛到金陵,在這邊人生地不熟,晚上興趣來了準備出來玩玩,誰想到遇到這檔子事情了。
“明明是她先來找我喝酒的,我根本沒碰她。”中年男人紅著一張臉爭辯道。
隻見紅發男子旁邊的女人留著一個黃色的爆炸頭的女生,臉上塗抹的白粉足以刮下來一層,人又肥又壯,隻要不是瞎子恐怕都不會去騷擾這種女生,對方擺明就是來挑事的。
“媽的,還敢嘴硬。”那紅發男子極為囂張,一個耳刮子扇得中年男人差點跌坐在地上,中年男人捂著臉上,心裏憋屈,憤怒,恐懼,害怕,種種情緒複雜難言。
“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嗎?我們肥腸哥罩的場子,你連他的妞都敢動,活得不耐煩了。”旁邊一個小混混大聲叫囂道。
中年男人知道被人布局了,又氣又難受,他生活在高端社會,平時接觸的都是高素質高文化的人,哪裏招惹過這種街頭地痞混混,“你們要多少錢?”
“算你識相,我女朋友長得天姿國色,比範冰冰都不差,你怎麼也得給一萬塊錢吧。”紅發男子戳著手指,露出得意的笑容。
中年男人心裏歎了一口氣,暗認倒黴,正打算要掏錢‘付賬’,突然紅發男子慘叫一聲,被人抓著頭發猛的往下一拉,整個人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