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你怎麼能如此歹毒(1 / 2)

她話音剛落,大殿中不禁一片沸騰,一個個都四處打探!

蕭淑妃一臉不悅:“弦歌郡主!你這是什麼話?這裏麵坐的可都是後宮嬪妃和她的兄弟姐妹!怎麼會有人去害她!”

聞弦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表現有些太過了,赧赧道:“淑妃娘娘所言極是,隻是看靜妹妹剛才的眼神,弦歌一時惶恐說錯了話!還望淑妃娘娘不要責怪才好!”

蕭淑妃冷哼一聲,正要開口,卻被軒轅靜打斷!“弦歌姐姐說的不錯,凶手就在這大殿之中!”

“什麼?”聞弦歌裝的一臉驚恐,又故作堅定的伸開雙手護住軒轅靜,一雙眼睛恐懼卻又警惕的看著大殿中的每一個人,一臉的大義凜然,讓人看的十分感動!

“靜妹妹,那個害你的人到底是誰,你大膽的說出來,我今天就算拚死也護你周全!”

軒轅靜也緊緊的攀附著聞弦歌,鼓起勇氣,顫抖著伸出右手,在眾人的注視下,指向幽凰,厲聲道:“就是她!是她害得我!”

整個大殿中一陣驚慌的尖叫,幾個坐的離幽凰較近的公主,嚇得紛紛起身躲到了一旁,那模樣似乎幽凰是什麼可怕的洪水猛獸一般!

“竟然是你……你……你怎麼能如此歹毒……”聞弦歌望著戰幽凰的眼中滿是恨意和恐懼,她緊緊的抱住軒轅靜,一點點的挪到太後身邊,如花似玉的一張臉上,淚流滿麵!竟比軒轅靜這個受害人還要激動!

太後一張臉陰沉之際,雙眼死死的盯著幽凰,怒聲喝道:“戰幽凰……你好大的膽子!”

幽凰緩緩的放下茶杯,調整了一下坐姿看著太後道:“太後娘娘,這便是今日您請微臣來參加您的家宴的原因嗎?關起門來,眾口鑠金,指鹿為馬?還是打算屈打成招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聞弦歌怒聲道!

幽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讓她瞬間如墜冰窟,脊背發冷,“弦歌郡主,說自己離宮多年,今日一見倒是不像啊!自幽凰進了這永壽宮開始,便見你一人上躥下跳,自導自演的好不熱鬧。我戰幽凰好歹也算是這大洛的一品大員,身家清白何時輪得到你一個外戚女子指手畫腳了?”

“你……”聞弦歌被她說的張口結舌,氣的滿臉通紅隻好紅著眼眶望向太後!

“戰幽凰,本宮知道你一貫的伶牙俐齒,可是今日之事事關我大洛公主和這皇宮安危,你必須給本宮一個說法,否則……本宮絕對不能讓你離開這皇宮半步!”太後知道幽凰剛才的一番話說得的確在理,弦歌確實沒有立場去說她什麼。

今日鬧這麼一出也不過是想著她無憑無據,百口莫辯,這一個謀害公主,危害宮闈的的罪名扣下來,到時候自己再順水推舟的賣她個人情,與她談和親之事。

於是便先殺一殺她的威風,她就不信隻要軒轅靜一口咬定是她,再加上往日裏她與軒轅靜的過節,她還能辯出什麼花兒來!

幽凰緩緩起身,走到大殿正中,“太後娘娘既然要微臣給個說法,那微臣也想給子討個說法!微臣今日奉旨進宮怎麼剛坐下茶還沒喝兩口,便莫名其妙的成了謀害公主的亂臣賊子了?若是今日不還微臣一個清白,到時候即便是太後娘娘八抬大轎請我出宮,微臣也是不走的!

靜公主口口聲聲說是微臣謀害的她!若是微臣沒記錯的話,靜公主是三日前皇上設宴宴請漠北使臣那日遇害的,可那日微臣自酉時進宮之後,便一直在勤政殿內直到子時宴會結束與眾人一道出宮回府,在這期間,整個勤政殿內的大臣包括漠北使臣都可為微臣作證!

今日在坐的二皇子與三皇子當日也都在場,太後如若不信可以問問兩位。試問微臣是如何分身跑到後宮去謀害大公主,並將她丟到冷宮去的呢?”

說完她望向太後,太後麵色微僵,看著軒轅淵和軒轅玦道:“戰元帥所言可屬實啊?”

軒轅淵點了點頭,“當日孫兒與漠北使臣的確是在宮門口便偶遇戰元帥,也同她一道離宮,隻是宴席之上,戰元帥是否中途離開,孫兒一直在陪漠北使臣,並未注意!”

聞弦歌聽軒轅淵這麼一說連忙接著說:“那日靜妹妹遇害之時,似乎正是亥時,當時宴會正在進行啊!”說完她冷冷的看了幽凰一眼,看你怎麼說!

“二哥未注意,三弟卻注意到了,中途戰元帥是曾離席了一炷香左右的樣子,因為我當時也正好出來透氣,見她去了趟淨房,便又回了大殿,當時父皇身邊的張瑞安恰巧也在,皇祖母若是不信可以宣他來問問!孫兒說的是不是真的!”一旁一直沉默的軒轅玦漫不經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