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側臉,用越南話在男子耳邊小聲的下命。
透過水晶杯,莊韓彥注視著阮明的唇瓣。
“對不起社長,莊社長。”
躬身,男子接受完命令後,離開。
“莊社長我們繼續。”
“阮社長請。”
兩隻老虎都揚起嘴角,相互邀請。
哐……
餐廳大門打開。
莊韓彥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的左手垂下,搭在椅子的靠手上,大掌突然卷起,握拳。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莊社長。”
“阮社長你客氣了。”
用完餐,莊韓彥與阮明走出餐廳,來到電梯口,身後跟著各自社團的小弟。
“對了莊社長,剛才向你提的那個時間可以嗎?!”
“沒問題。”
“今天不能陪莊社長你好好的喝一場,阮某隻有在兩天後,與莊社長好好的賽一場了,作為賠罪了。”
“阮社長你說的太嚴重了。”
~~分界線~~
XX國際機場,一身材矮小的男子手執相片,墨鏡下,目光不停的在相片與不遠處正在整理背包的女子身上遊走。
“社長說了,將那女的帶到日本。”
“是。”
耳邊塞著聽筒,他接受到命令,準備行動。
“到底放在什麼地方了?!”
坐在候機處,冷冰藍不停的在背包裏翻找。
“我的錢包呢?!明明記得我裝在背包裏了啊!”
歎出口氣,冰藍從來沒有這麼糊塗過,這次竟然把錢包給弄丟了。
“大嫂,你的錢包。”
埋著腦袋,錢包居然出現在眼前,冰藍二話不說從男子手中將錢包取走,打開,確認。
“太好了。”
高興著,將錢包放回背包裏,不過,‘大嫂’?!這是在叫誰啊?!心裏疑惑,冰藍抬起頭。
“這位先生,謝謝你幫我找回錢包,可是,我們似乎沒有見過吧?!”
眼前這位男子,皮膚黝黑,身材矮小,她們真的一次也沒見過。
“大嫂,是社長叫我來接大嫂的。”
男子對她恭恭敬敬,每說一句,都會躬身,這樣的情況,在日本和韓國還比較常見,不過在這裏用不著這樣吧。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還沒反應過來,冰藍不知道那男子在說些什麼。
“大嫂,是社長讓我來接大嫂去日本的,社長在日本等您。”
社長?!難道他說的是莊韓彥?!
突然想到莊韓彥是混黑幫的,現在不叫老大,叫社長?!也對,不過是個稱呼嘛。
不過,她這次離開,就是不想讓莊韓彥找到,縱使她現在選擇回來,她也隻是想再見見他,就算是偷偷的看他幾眼也好,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她在機場的呢?!
“我想請問一下,你們社長知道我在這裏?!”
聽見冰藍的問話,男子愣了愣,然後回答。
“大嫂,社長叫我來這裏接大嫂的,其他的,我不太清楚,對不起!”
也是哦,老大的命令,小弟就隻有聽從的份,誰還敢去問老大為什麼啊?!
“其實,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要去辦,所以,你可不可以把你們社長在日本的地址告訴我,等我辦完事後,我會去找他,怎麼樣?!”
不管莊韓彥是否一直都知道她的下落,可是,她現在還沒有做好去見他的準備。
冰藍不肯跟他走,男子墨鏡下的眼眸一垂,想到條妙計。
“大嫂!”
很小聲,男子微微靠近冰藍,就像是要對她說一些很秘密的事一般。
看著他,冰藍覺得有些不對勁。
“其實這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又有些為難,男子開始做戲。
“難道彥他出事了?!”
看男子的樣子,冰藍直覺的認為莊韓彥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聽見冰藍的詢問,男子知道她已經上鉤,再加把勁兒。
“社長他受了很重的傷,想見大嫂,所以,我們都很擔心社長,大嫂,你就跟我去吧?!”
“彥,他受了很重的傷?!怎麼會這樣?!”
莊韓彥受傷了,他怎麼會受傷,而且似乎還危機到了性命,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幫派間的一些恩恩怨怨,社長他……”
說得含蓄,他不用說的太過清楚,因為冰藍現在已經相信他所說的了,所以,沒必要詳細解釋,畢竟說多錯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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