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傳說中的引魂之花,陰間唯一的花.但也是絕美的花。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生生相錯,世世永不相見。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橋前可奈何?走向死亡國度的人,就是踏著這淒美的花朵通向幽冥之獄。“彼岸花,開彼岸,隻見花,不見葉”。
“我這是死了?”她無力一笑。
死又何嚐不是一種解脫呢?
隻是……
她竟然忘記了她自己是怎麼死的……
是斬於街市,是病終於床榻,還是死於非命,她都無從得知,不過她應該是斬於街市吧。
這隻因為她依稀記得在她死時有好多人看著她,她不記得他們的樣子,亦或是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唯一看清的就是他們的眼睛,他們的眼睛裏包含了好多,有仇恨,有興奮......還有一種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後悔,無奈,亦是……解脫,對就是解脫,可是我死了,跟他們......
她一個人四處飄蕩著,時不時抬頭看看灰暗的天空,腳底陰暗的陰火,或是道旁如血一般紅豔的曼珠沙華,花如龍爪,除了妖冶,卻也帶著一絲的猙獰……
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要去做什麼還是要去哪,隻是一味的跟著自己的直覺前行……
前行許久,道旁的岔路多起來了,同樣也多了同她一樣著白衣的新死之人,都被鬼差拖著前行,都哭著,鬧著,卻都沉澱在這無盡的寂然中,在怎樣的後悔也都隻是枉然……
她嘲諷一笑,轉身,撥開道旁的草,離開了這,又開始了漫無目的的遊蕩。
這次她沒在遇見那些鬧事之輩,這是一座橋,在她身後則是扇邑都的大門,白衣的新死之人都停了下來,安安靜靜的,不服先前的吵鬧,隻是乖乖接著前麵人的後麵,排成了一條長龍。
她好奇的四處望了望,走到橋旁,伸出腦袋朝橋下麵看了看,,看到那個誰居然是暗紅色的,突然從水裏冒出一個人頭來,她退後了幾步,那個人頭也在慢慢的往上升,直到飄到了橋上,可是沒有一個人(除了她)發現他的存在。她也隻好裝作沒看見,接著那一群人排了起來,那個人飄出來後,在每個人身旁都轉了轉,到她身旁時她穩定了一下心情,心裏一直默念著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那個人似乎覺的無聊又飄回了水裏。
這時遠處走來了一團白影,手裏拿著一個賬簿,不知道在上麵寫著什麼。當他走進時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個黑影,在他手1裏端著一個香爐,當黑影路過每個人身邊時,伸出那瘦骨嶙峋的手朝他們身上虛抓了一下,便會有一團白煙飄進香爐裏,這時黑影嘴裏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而則白r影在一旁記錄著。
難道這就是黑白無常,長得又不好看,也不嚇人,不好玩,倒是那個盆子(上麵的香爐)好像挺有趣的。嘿嘿。
“喂,你們就是黑白無常吧,把那個給我看看”她指了指那個香爐。伸手要到向黑白無常要道。
黑無常便諷刺道“你這個野鬼,既然知道我們是黑白無常,也敢這樣跟我們說話,還有這是你想看就看的嘛,莫非你是想偷窺......唔......唔......”隻見白無常捂住了黑無常的嘴“唔唔......百..無...廠..泥照屎啊!(白無常,你找死啊!)”白無常低聲說道“我這時在救你,難道你還想受罰嗎?那無所謂”說完白無常就放開了黑無常的嘴。“要你管,哼”白無常一臉無奈。
“喂,你們在嘀咕什麼啊,到底給不給我啊?”喲,你挺拽啊,就是不給”黑無常剛在白無常那受了氣,寫著說話也說的有些重了,在黑無常話音剛落時,便動手和她打了起來,白無常看見黑無常和她打了怎麼久還沒打完。白無常深感不對勁
扭頭看向黑無常。雖說黑無常脾氣暴躁了一些,可反應也不慢,自然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黑白無常他倆互相對視一眼:按理來說人死後到了地府就都沒有攻擊力了,雖有例外,但他們的攻擊力也不大,怎可能和我們僵持這麼久呢,可是她.....(他們轉頭看了一眼她,她感到十分迷茫)難道......黑白無常的臉都嚇得慘白(雖然白無常看不出來了)。“得得得,給你就是”黑無常停手說道“早這麼說不就得了了嗎?”她回答道“你...你...,哼....”黑無常就扭頭不看她了,可她沒注意,在她和黑無常爭吵時,白無常匆匆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