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
酒精的後勁兒讓季依白很是不好受,她失戀了,男朋友,不,是前男友了,她的腦海中還是那兩人緊緊交纏的身軀,直到現在,她依舊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胃裏翻江倒海。
於是,她選擇了買醉,可買醉的後果是心中的惡心沒有減輕多少,反而是大腦沉沉地,但腳步都好像是虛空一樣。
她也分不清自己是輕還是重了。
她渾渾噩噩地掏出房門,手一哆嗦,房卡掉在了地上,她彎腰去撿的時候,人已經被人抱起來了,他的身上有股好聞的沐浴露的香味兒,嘴裏念叨著:“小寶貝,你怎麼來得這樣晚?”
季依白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人已經被扔在床上了,她剛想說話,唇也被堵住了,男人的力道很大,季依白掙紮了半天,卻始終沒有用處,可是她卻清楚地嗅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
她終於有了可以說話的機會:“你是誰?放開我。”
這句話的結果是,她再一次失去了說話的權利。
他扯著領帶,拋去西裝,唇再次壓上了她,接著,她覺得渾身一涼,額頭上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而瞎,滑過了她精美的鎖骨,她渾身一顫,不住地呢喃著:“不,不,我不喜歡這樣。”
他的唇邊勾勒出一絲嘲諷:“不喜歡?”
還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不喜歡。
他的呼吸聲開始加重起來,她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間她很熟悉的房間裏,那兩個人在一起的模樣,心中所有豎起的防線再一次土崩瓦解,他可以這樣對她,她為什麼不可以放縱一次?
她伸出手臂,主動勾上了男人的脖子,他看向季依白,平心而論,這張臉是真的很美,哪怕是放在娛樂圈也是可圈可點的,精致的柳葉眉,杏眼中好像是迷著一層霧一樣,挺立的鼻子上冒著汗珠,櫻紅的唇更讓他有了采摘的意圖,他輕輕啄了一口,看來底下的人辦事是越來越到位了,最起碼,這個女人,他很滿意。
見她主動,沈徹更加賣力,季依白的身體一顫,接著是一陣劇烈的疼痛,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害怕,也讓她渾身戰栗。
疼……除了疼之外,還是疼。
季依白第二天醒來時,浴室中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季依白環視了一眼四周,腦子裏迅速做出了判斷,夜間發生的事情在她腦海中回閃,她搓了搓自己的臉,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想以這種方式來報複林淵文,看來酒精不僅僅是讓神經恍惚了,還拉低了智商。
想到昨天的那個男人,季依白承認,他長得真的很妖孽,精致的眉眼,硬朗的輪廓,標準的八塊腹肌,季依白在心中歎了一口氣,長得這麼好看的男孩子怎麼偏偏要出來賣呢?
季依白覺得,自己如果再看到那個牛郎,肯定會尷尬,尤其是她作為娛樂圈的新人,剛剛和公司簽訂了合同,倘若她有什麼負麵新聞傳出來,剛剛有起色的事業隻怕也也會一蹶不振了。
新人偶像於希爾頓酒店夜會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