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雪仙的付出(1 / 2)

“為什麼?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我喃喃地問著。歐陽慶華低頭,弱弱道:“對不起,我是應該一早就告訴你。但是,她再三拜托我不要說。”我忍著心中悲痛與悔恨,問:“你現在違背了與她的約定,是不是說,她……遇險或即將遇險?”“臨風,我能夠理解你現在的感受,但這事兒說來話長,請你靜下心來聽我說完。”接下來,歐陽慶華說的那番話,使我陷入了無比悔恨與痛苦的深淵。事情還要從那天雪仙為了救我,而變回貓的原形後說起。曾經,我有暗自猜想過她的原形可能是狐狸、蛇……其他異類。但,卻從未想過也不敢想,她居然就是我曾養過的那隻貓。其實,我知道她早已找到我,隻是今生怕與我的相愛會傷害我連累我,所以一直暗中守護著我。可是,即便我什麼都明白,也那麼愛她,卻還是那麼自私那麼不負責,無法接受她,趕走了她。然而,我卻因受傷加之知道真/相後,感覺情感被騙,無法忍受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在與她分開的悲痛不舍下,昏厥了過去。在這期間,歐陽兄妹倆將我送回了他們的住所。其實這時的雪仙,一直都隱蔽在顧思敏家樓下,直到他兄妹二人將我扶出來,才知我已昏迷,卻並沒上前,而是暗暗跟在後麵。雪仙隱身進入歐陽家,一直在身邊默默地守著我,直到感覺到我快醒來時,才離開。之後,她用禦風術回了趟長白雪山,將靈力和內丹化去一半,注入到她精心製作的水晶球內。隨後,又用禦風術回到歐陽慶華家,卻得知我高燒不退,已然昏迷不醒。雪仙在對我施法降溫後,和歐陽慶華一起照顧了我一夜。呃……其實,真正照顧我一夜的是雪仙。她知道我此時不一定想見她,所以拜托歐陽慶華在旁假裝照顧,他依言,但沒他的事自然就在沙發上睡起了大覺。等我快醒來時,也就是雪仙在臨走之前,把水晶球給歐陽慶華轉交與我。而之後,雪仙每天都會與歐陽慶華暗中聯係,打聽我的一切細節。甚至有時,她就隱身在不遠處,偷偷地看著我,卻不敢讓我察覺,怕連這樣偷偷守護我的機會都會失去。在黃刃酒吧的那晚,我因心係雪仙而醉酒,是真的喝醉了。但歐陽慶華和黃刃則是被雪仙施法,造成了醉酒不省人事的假象。然後,用禦風術將我們三人送回了歐陽慶華家。我的衣服是雪仙親自為脫的,也是她親手為我穿上的睡衣,更是她親自手洗涼起的。而他二人的衣服,則是雪仙用法術將他們的衣服換下後,扔進洗衣機裏一塊兒自動清洗的,並非親手換洗、晾曬。直到這次新業務的詭異程度,不需我再贅述。而,當歐陽慶華在看到那張黃符和紅布時,就已察覺這事兒不簡單,這才在與雪仙暗中聯係時,將此事拜托給雪仙查探。這也就是歐陽慶華為什麼會說從高人那裏得知借魂補屍的緣故。之後,雪仙又發現了新的線索,但還需要謹慎查證。待她查到時,便在晚上臨時約了歐陽慶華。然後,雪仙便告訴了歐陽慶華,她所查到的和即將要做的事。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並不是我以為的徐護法,他已失蹤多時。而是窮盟的叔叔,有窮禦天。曾一凡家本與誅天教毫無恩怨,但是有窮禦天有位之交,膝下有一兒子,他非常喜歡並將其收為幹兒子。但是他幹兒子在去年,也就是十五歲那年,得了世界罕見的絕症,中西醫都治不好,反而越治,越是病的嚴重,幾度性命垂危。有窮禦天連法術都用上了,隻能讓他幹兒子依靠法術暫時續命。後來,有窮禦天為了救這個幹兒子,掐算到曾家女性的命格與他幹兒子相近。隻要找到命格相近且八字皆陰的女性,無論老幼都可以用借魂補屍之法。以此彌補替換他幹兒子的魂魄,隻要肉/身不壞,把抽取來的部分魂魄凝聚,就可以循環永生,隻是這樣帶來的後果,會使他幹兒子人格嚴重分裂,但是他們對此事都無所謂,隻要能活著就行。而曾一凡女兒夢中的那個紅裙下/身墜把金剪刀的女鬼,是誅天教派去的噬魂鬼。它可以將人的魂魄吞噬之後,再回到主人那裏吐出魂魄,使主人更好的抽取魂魄。這是有窮禦天轉為此事特地煉製出來的冤厲之鬼,其厲害程度超過我們的想象,恐怕就算和師父師兄們聯手,也未必能除掉它。我本來就與誅天教有過節,如果要插手這事,必定會惹得有窮禦天對我的強烈報複,甚至極有可能會殺了我,還以至於會連累我身邊的朋友白白搭上性命。然而,雪仙為了保護我,平息此事,便與有窮誅天做了筆交易。隻要有窮誅天肯放棄替他幹兒子‘治療’,並且讓整個誅天教不再與我為敵,凡是我到之處,該接業務驅魔就接業務。所有誅天教眾,隻要發現我的蹤跡,全都隱蔽消失。若教眾不願躲避我,因此被我滅了,也是咎由自取,決不能來找我的麻煩。就是這樣,井水不犯河水。但,雪仙所要付出的代價是……幫助有窮禦天找到永生不死,死而重生的正規法門;同時,防止雪仙使詐,還要求雪仙帶著幻雪峰頂端,雪洞內曆代仙家逝去後的內丹,嫁給有窮禦天。“本來,雪仙有想過再來以你最後一麵。但是,她又覺得見與不見都一樣,最後還是會圖添傷感。既然你無法接受她,那麼相見不如懷念,相忘於江湖,也許是最好的結果。這樣,你以後就再也不會為誅天教所困擾,更不會為此傷身傷命。從此,你做你的驅魔人,她則一切見機行/事,最後會用自己的方式來懲戒那邪魔之教。”當歐陽慶華說完,我滿眼含淚,連連苦笑:“嗬嗬……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自私太狹隘太自我化,趕走了她,卻把她逼上了這條路。都怪我!嗬嗬,你們聽見了嗎?她說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懲戒邪魔之教?也許你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的方式,是要與他們……玉、石、俱、焚!”我話畢,心疼、悔恨、悲痛的淚水,已止不住的翻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