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我也讚同這次不然臨風參與。”吳塵那張欠揍的臉上,帶著慎重的表情對我道:“臨風師弟,這次你就老老實實呆在事務所裏,哄你的貓玩吧。”我抑製住即將要爆發的無奈和抓狂,深深地吸了口氣:“二位師兄,我知道你們不讓我參與這次的業務,是真心為我好,擔心我會出事。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畢竟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早已出師,而且經過了兩年的曆練,已成為真正合格的驅魔人。而我,出師才三個月,隻是跟你們一同做了一些業務,從未單獨行動過。況且,以我現在的能力和經驗也隻是個實習中的驅魔人。我知道,要成為合格的驅魔人是要經過很多的學習、曆練,也會遇到很多危險。如果我一直被你們這樣當熊貓一樣保護著,什麼時候才能轉正,成為一名真正意義上的驅魔人?還且,我們剛還說過,師兄弟三人齊力斷金,齊心驅魔,現在不過隻是《水雷屯》卦而已;有危險,但又不是必死無疑,沒必要那麼緊張。如果把這卦象,看成是上天對我的一種考驗的話,那麼我是不是就算‘過關轉正’成為新一批的都市驅魔人?”當我一鼓作氣地說完這番話後,他二人沉思不語。我繼續說:“我知道,二位師父都拿我當親兒子一樣疼愛,你們也像親兄弟一般的關照我,這些我都明白也很感激。但,我現在畢竟是個成年的男人,不需要被人像熊貓那樣圈養和保護。我需要從各方麵獨立,需要擁有自己的獨立空間,需要你們允許我獨立完成業務,證明我有做驅魔人的能力和資格。也許,我可能暫時還沒有獨立完成業務的能力,但是我相信困難過後,就會成功;風雨之後,必見彩虹。所以,二位師兄,請尊重我,允許我參與這次的業務。”“看來,你是非得參與不可?”沈飛的語氣毫無溫度。我微微一笑:“你們說呢?”吳塵無奈地歎了口氣:“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你說呢,沈飛師兄?”“跟你一樣,無話可說。”沈飛雙手環抱對我說道:“臨風,給陳警官打電話,問問他王亞芳和寧凝的死,有無疑異。”YES!終於把他們說服了,我在心裏暗暗高興了一把。但隨即指著自己:“為什麼總是讓我給他打電話?你們怎麼不打?”吳塵道:“我們三人中,就你跟陳警官最熟絡,而你和他又同時跟落黎兒關係不錯,所以無論任何事,隻要通過陳警官和落黎兒,一切都好解決。”沈飛先是點頭,後又搖頭:“最重要的是,我懷疑肖慧跟何舒婷,其中一個必有問題。所以,需要陳警官派兩名便衣幫我們。”我疑惑地問:“她們倆誰有問題?什麼問題?”沈飛神秘兮兮地說:“現在還不好說,到時就知道了。”吳塵一改平時的玩笑風格,嚴肅道:“我也覺得好像什麼地方有些奇怪……暫時還不好說。”奇怪,他們倆都察覺到這其中定有問題。可我怎麼就沒察覺到呢?哪裏有問題,什麼問題?唉!既然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在我給陳警官拋了個電話後,他告訴我,根據法醫檢驗,王亞芳的確是跳樓自殺而死,寧凝也的確是心梗猝死。其實,他也懷疑是靈異事件,但總不至於因為幾個女生好奇貪玩請了仙,就認定是台仙殺人?這毫無科學依據,也無人會信,司法更不會相信鬼神之說。隻要這件事不再發酵,他們是沒有必要再查下去的。但,既然我給他打了電話,而我又是落黎兒的朋友。他說還欠黎兒很多人情,無法還清。所以,就勉為其難幫我,就當是還黎兒的人情,能還多少算多少。唉!他還真是個實在人。不過話說,他幫我跟還落黎兒人情有什麼關係?難道是黎兒曾對他特別囑咐過,還是他誤會我和黎兒之間……不是吧?我和黎兒最多隻是好朋友,她師父是道士,她也曾是修道的,以她的年紀和身份,差不多是我師祖宗輩兒的。更何況,我可不願入贅落家,我還想等緣份到了,取個身份普通的漂亮媳婦回家呢。跟她?咦~別逗了。沒過多久,穿著便衣的陳警官還帶了兩名便衣來到了事務所。沈飛把我們在他們到來之前,所商量的計劃告訴了他們……“什麼?你們今晚就要夜探女生寢室,還不能通知校方?這怎麼可能,況且這女生寢室不比男寢,怎能隨便進出,還夜探?你們是小說、影視劇看多了吧?”陳警官大為驚訝。“這絕不可能,這樣會給我們刑偵隊帶來很不好的影響。而且,陳隊和我們都有可能因此而……受很大的處分。”說話的是陳警官帶來的兩名便衣其中的一名,柳夏輝。柳夏輝?他這名……讓我想起了一位著名人物,柳下惠。話說,他的爹媽怎麼想的,這麼會取名?“陳隊,聽你的,你說幹,咱就幹!”這是他帶來的另一名便衣,王小可。這名兒起得,還真是有特點,他人也很有特點,長得白白淨淨,瘦瘦高高,雖然不算很帥,但很是秀氣,活脫脫一個白麵書生。配‘王小可’這名字,倒是真有幾分姑娘氣。不過,他說話的語氣倒是一點兒也不溫柔。甕聲甕氣的,看樣子其性格應是不拘小節型的。在我們五人同時看向陳警官後,他略做思忖,便道:“可以。但我必須先給落族長通個電話,有她那蜘蛛網式的人脈,我們比較好做事。還有一點,你們必須答應我,保證我這兩名警員的人生安全,他們可是我最信任的屬下。”沈飛點頭:“明白。放心,有我們在,一定保證你們的安全。”隨後,陳警官給落黎兒拋了個電話,他還是老規矩,隱蔽到衛生間去打電話。沒過幾分鍾,當他從衛生間出來時,神采飛揚,也不知黎兒對他說了什麼,我問過,他不肯說。隨即,我們六人驅車趕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