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將林璽抱得更緊,而林璽也緊緊的抱住了田沅。
田沅去樓道上廁所時,在樓道上聽見了素不相識的兩個女生對話。
“你聽說林璽了吧?就是那個公主病那個,嘖嘖,終於和她鬧翻了,我早就看她不爽了。”“咦,不是還有田沅跟她在一起玩?就是和老師關係多好的那個富二代?”“算了算了,她們的世界我們不懂,隨便說說就好,也輪不到我們參與。”
田沅壓製著去反駁的衝動,以秒的速度徑直走進衛生間,挑了最裏麵的一間進去以後將門用力反鎖了起來,轉身一拳砸在了牆上,硬物的撞擊讓她的手迅速紅了起來,並伴隨著劇烈的疼痛,骨頭快要裂開的樣子。但這樣的痛讓田沅的怒氣消失了一半。富二代?要是富二代怎麼可能還在這個小縣城裏上學。公主病?相處過沒有就說是公主病,那些人腦子有病吧。田沅坐在馬桶蓋上,雙手撐在兩麵的瓷磚上,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瓷磚的冰冷迅速鑽入她的雙手,也逼退著她腦海裏的怒氣。
田沅現在不想去澄清任何的事實,占據上風的是她們,任何道理都不會被這些見風使舵的人放在眼中。田沅隻想冷靜情緒,現在隻想讓林璽覺得自己沒有錯並且驕傲的來麵對這對麵的一切黑暗,可是該用什麼來麵對每一張不相信並蜚語四起的嘴?
田沅轉身回去教室的時候,盡管樓道上投來異樣的眼光,可是她知道,隻有自己這個本質的根源抬起頭,才會讓林璽抬起頭,隻有她驕傲的麵對眼前的黑暗,撥開這些烏雲的力量也隻有她自己了。
回到教室的時候,田沅用紙巾將林璽的眼淚擦幹,看著曾為自己挺身而出的好友現在卻是如今這般模樣,當初帶著萬丈光芒站到自己麵前的那個女孩,現在該自己來保護了。田沅擅自主張的打了一個電話給林璽的母親。
“阿姨你好,我是田沅啊,對對對,就是經常和林璽一起上學那個,今晚我們學校布置了小組的討論作業,估計我們要熬夜來完成這個作業,所以能不能讓林璽住在我家啊,這樣的話就比較方便,好咧好咧,謝謝阿姨!”林璽軟軟的靠在田沅的肩膀上,沙啞的道謝:“謝謝你啊沅沅。”“我從未提及我的初中生活,今晚我就好好的跟你說說吧。”田沅拉著林璽的手,決定了將林璽拉進她過去的所有生活裏,包括未來也需要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