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雖然沒有敢再正麵看李飛燕,卻感覺到了李飛燕的眼光正在自己的身上掃瞄著,不由得抬起頭來也看了過去。
這一看,倒弄了李飛燕一個措手不及,連忙把臉朝一邊轉了過去,臉上再紅那自不用說。
劉洋心裏那個酸,就可以腐蝕掉萬事萬物,隻可惜有師姐在場,他沒有發作的機會,李飛燕在他的心裏就是神,他可不會褻瀆自己心中的神靈,但他的臉色已經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了。
李鬆突然抬起頭來,李飛燕也是心裏一慌,同時她自己也一陣奇怪:被自己的美貌所驚倒的的幾百年來她見過的不知有多少,而幾百年來,自己也隻當男人一身俗物,從來就沒有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哪個男子的痕跡,可是今天卻讓她一陣一陣地心裏感到慌張?
為了不讓李鬆看出來自己的心慌,李飛燕伸手一拂頭發,借著李鬆話回答著:“哈哈,你認為我小嗎?”同時,她一臉笑意卻是很認真的看著李鬆。
美女眼光掃過來,李鬆又開始有些結巴了:“你,你總應該比你師弟要年輕一些吧。”
“師弟,你聽到了沒有,我可是比你小?”李飛燕笑著問劉洋。
看到師姐對李鬆那麼的好,劉洋心裏氣早就衝到了九宵之外,但他按捺住自己的壞情緒,竟然還帶著一點點的笑意說道:“是,師姐,你比我大,而且大我好幾百歲。”
“李先生,你聽見了吧,我可比他大,而且還大好幾百歲呢。哈哈,你信嗎?”李飛燕笑得很是開心,以往當這個答案一說出來之後,所有的人都會像看神經一樣看她,也許心裏都會在為她惋惜,那麼一個美麗的女孩怎麼就會是一個神經病?不過,現在她心裏有一種感覺,麵前的這個年青人,一定不會這樣想自己,他一定會相信這一切的。
聽他們兩人這樣說,李鬆這時才轉過頭來好好地看著李飛燕。沒錯呀,她是那麼的年輕呀,就如剛剛才張開的花瓣,臉上分明就是青春二字寫得明明白白,可怎麼會說她比他大好幾百歲?
李鬆看到這李飛燕麵容清麗,那皮膚嫩得似乎彈手立破,那皮膚上似乎還有著一層蒙蒙的光暈,看上去與他人有些不同,她一雙眼睛水靈靈地正看著自己,李鬆臉上一熱,那種心醉的感覺又上來了,不過這也醉得太厲害了一些,他頭都暈了。
“那怎麼可能?你師弟可真會開玩笑。”李鬆搖了搖頭。
“你不信?”李飛燕追問著,同進臉上又是如花的笑魘。
看到她一臉的桃花,李鬆心裏頓了一下,回想起剛才胖子所使用的功夫,再加上自己感覺到的二人氣場,心裏明白了,麵前的這兩人再無疑問,就是修真的人,那麼,一個修真者活個幾百歲又有什麼稀奇?
別人也許不可能相信一個人可以活個幾百歲,可李鬆是魔皇的弟子,他知道魔皇就已經活了幾千年了,所以,如果有人能夠活上個幾百歲,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過,看看這個美麗清豔的少女,李鬆實在難以相信,她真的也有幾百歲。
隻可惜事事往往不如人願,你越是不相信的東西,就越是可能是真的。李鬆心裏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心裏沒來由得竟有了一些惆悵。
他記得師父曾經告誡過他,一定要對自己是一個修真者的身份保密,特別是自己還是魔界的傳人,自古正邪不兩立,自己如果暴露了身份,隻怕會給自己帶來大麻煩。
他很想再與這個女孩聊下去,可是,心裏卻不斷地提醒自己,自己應該小心一些,可千萬不能夠暴露身份,不然,自己有麻煩事小,如果不能夠把師父交托的事辦好了,那魔族萬千子民不能夠重獲自由那才是大事。
現在,李飛燕告訴自己她有幾百歲了,那一定是再一次的來證實一下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的身份吧。
想到這裏,他心裏念頭一轉,還是裝起了糊塗,抬起酒杯,對李飛燕與劉洋說道:“來,我也敬二位一杯,兩位的玩笑倒還真的有些好笑。”
李飛燕心裏微微有些失望,難道真是自己猜錯了,對方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武術愛好者?並不是一個修真的人?
其實也難怪李飛燕會拿不準李鬆到底是不是一個修真的人,這一切全靠魔皇有先見之明,他早就告訴了李鬆無論到什麼地方一定要把自己的內氣給隱藏起來,因為一般的情況之下,一個修真者身會充滿了氣感,就如一個電燈當電通了以後,它就會亮了起來,很容易被境界高的高手給感覺到,而魔族就正有這樣的功法,可以把一個人的高深氣感給藏起來,這種功夫有點類似“龜息大法”卻比“龜息大法”要高級的多。
而李鬆一離開了魔皇之後,就一直用這種功法把自己的老底給藏了起來。